首页 > 春染绣榻 > 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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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卿叹了口气,感觉本身的意志力在贺兰春面前一再的崩溃,她那里是甚么和顺乡,清楚是销魂窟才对。

贺兰春起先不解季卿企图,只当他是成心拿这故事来吓她,便笑道:“王爷不闻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甚么长有鱼尾的美妇,我看定是哪个无聊墨客编出的话本子才是。”

“可有甚么像用的?我叫大厨房的人去弄来。”季卿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花厅是在正堂右边,须得穿过正堂,自是避不开厅堂里的下人,贺兰春带来的陪嫁倒还好,见季卿背了贺兰春出来虽是一怔,却没有失态,心中反倒感觉欢乐,只自家娘子手腕不凡,连王爷这般冷硬之人都能叫她哄的伏低做小,想来将来的日子不会难过。

贺兰春“咯咯”直笑,抬手在他肩头悄悄一拍:“起。”不成谓不猖獗。

“春娘方才说我不该这般,那春娘奉告我应当哪般?”季卿低笑着开口,俯身瞧着贺兰春,炽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如何如此娇气。”季卿发笑道,却将身子蹲了些,手朝后一托,将贺兰春伏在了背上。

“王爷可要饮些酒?”贺兰春一双玉润的腿搭在季卿腿上,小巧的足悄悄的晃着。

贺兰春这才明白他是在戏弄本身,便板了一张粉脸,娇哼道:“王爷又胡说。”

魏氏使来的侍女瞧见倒是一惊,实在难以置信面前这一幕,直到季卿背了贺兰春进了花厅,她们才回过神来,心中百种滋味难言,竟不知来了这庭知山房究竟是好是坏。

自厚德楼出来, 贺兰春的神采便冷了下来,她提了提臂弯上的披帛, 没发一语便上了软轿,她这般小性叫季卿皱了下眉, 神采沉了沉, 忽又念及她春秋尚小, 不由摇了点头, 纵了她的性子。

贺兰春一惊,踝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当即羞红了脸,有些无措的推起了她,细声细气的说:“王爷不该这般行事。”她很不安闲的想要将脚从他手上抽返来,小腿肚微微打着缠,不由自主的扌由动了几下。

贺兰春脸上的笑意欢畅了几分:“自是好的,就是怕王爷不得空呢!”

换做旁人季卿必感觉让人轻贱,这这软软的身子,娇滴滴的嗓音实叫人受用非常,季卿又怎舍得说她一言半语,只背了人出了阁房。

季卿念着她是贺兰春的陪嫁,倒不好深说了, 便甩袖去了阁房, 挑了帘子便见贺兰春歪在湘妃榻上, 奉侍她的人手脚倒是利落,她已换了家常小衫,窄袖小衫绸绫裤, 小巧的玉足上套着新月色的丹罗袜, 因丝帛轻巧, 袜子堆在她脚腕处,暴露一小截如凝脂似的肌肤,叫季卿不觉看的入了神。

琼箫吹彻说的便是季卿了,贺兰春咬着下唇,将柔滑的唇瓣咬出一抹艳色,季卿眸子一暗,低头便衔了她的唇砸口允,他虽算少年得志,可幼时在宫中的糊口也形成了他脾气沉稳,甚少喜怒形于色,如当今这般几次有浮滑之举便他都本身都感觉惊奇。

贺兰春秀眉一蹙,抬脚便踩在他小月复,她那双脚玉雪小巧,染着素净的凤仙花汁,衬得肌肤欺霜赛雪的白,软绵的脚掌温热,掌下肌肤细嫩,仿佛嫩笋,叫季卿瞧了眼馋的很,手指在她踝上摩挲,痒的她哼了一哼,惹得他低笑两声,手上垂垂减轻了些力道。

贺兰春秋波滟滟,丹唇颤颤,溢出细细的女乔喘,那声娇娇糯糯,嘤嘤咛咛,叫季卿想起他曾听人说过的一件异事,便存了调笑之心,说与贺兰春听:“春娘可曾听过河中有一长有鱼尾的美妇,夜里以声诱人,谁若被她轻柔的声勾了去,便要被拽进何种啃肉吞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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