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拿眼睨着他,身子更加的朝里挪动了一些,叫季卿有些哭笑不得:“坐过来,我是吃人的老虎不成?我说了本日不碰你便不会食言。”
那几近可忽视的痛感那里会让季卿感到难忍,他难以忍耐的是两瓣柔嫩红唇衔在他手指的温软触感, 让他本就滚烫的身材更加的炽热,几近难以自控, 恨不能当即把这朵娇花翻来覆去揉弄个通透。
季卿乌黑的眸子子燃烧着的熊熊烈火,只感觉面前的美人宜喜宜嗔,不管是何种神态都美得极有□□,只瞧上一眼,便如闻了陈大哥酒普通,已有三分醉意。
季卿暴露一丝浅笑:“就这般怕我不成?”
她眨了眨明眸,忍不住低头去瞧,季卿脸一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羞恼成怒,当真就想把人赛过办了,方证明本身雄风。
贺兰春身子柔若无骨,就像柔滑的花瓣普通,勾得季卿难以矜持,只感觉本身恍若身处在柔滑的花苞当中,脑筋嗡的一声,以他和贺兰春的春秋差,自是一枝梨花压海棠,可惜他这一枝梨花尚未压过海棠便已开败了。
清咳一声,季卿道:“我扶你下去。”他话音刚落,便扶着贺兰春的腰将人抱了下来,只是并未放在床上,叫她侧坐在本身的腿上。
季卿见她像一朵娇花般乱颤,云鬓微散,湿意浸出晕红的眼尾,偏又含嗔带怒的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好似娇花拂水,眼眸透着说不出的潋滟风情。
“真是个小乖乖。”季卿用本身都不敢信赖的和顺嗓音哄着贺兰春:“我教你耍个把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