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染绣榻 >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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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附别人而存于家属而言绝非悠长之道,何为繁华绵长?一国另有颠覆之时,更何况是一族了。”贺兰春在车顿时与贺兰晰谈起凭借中山王之事,说出此番谈吐。

贺兰春身上的薄衫熏着清洌的香,淡淡的,怡人极了,香气环抱在竺兰的鼻尖,让他额上排泄了一层薄汗,不由后退了一步,低头道:“若真的订下婚事,待贫僧恭喜六mm。”他生了一双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目光温润纯粹,荡起笑意时便带出几分缠绵之色。

贺兰春调侃一笑:“你便做缩头乌龟一辈子吧!”她恨的跺了顿脚,甩开了竺兰抓在她腕上的手气呼呼的跑了。

贺兰春闲闲的换了个姿式,用手托着腮,笑吟吟的道:“会不会且不说,敢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明示野心我却敢说一个不字,当年姑祖母在位便是手握重兵的三王都不敢越轨行事,更何况是现在这些小子们了。”

“竺兰。”贺兰春娇滴滴的唤了一声,神情带了多少委曲:“甚么贫僧不贫僧的,你若真有向佛之心怎还延用了俗家的字做法号。”

贺兰晰听后眸中如有所思,半晌后笑道:“如许的事总不该我们操心,祖父自有主张。”

竺兰手指微顿,将最后一句经文念完后才昂首看向了贺兰春,卷翘的睫毛悄悄的颤了颤,以后移开了目光:“施主若不想听经文了还容贫僧先辞职。”他腔调清冷,神情中透着一种疏离。

竺兰坐在宽广敞亮的偏殿中,阳光透过敞开的门照在他的身上,他手上捻动这一串紫檀柳佛珠,白净的手指像得空美玉,透着润莹的光芒,贺兰春托着香腮眼也不眨的盯着他,感觉他像一尊玉雕的人,都雅是都雅,但是没有半点的新鲜力。

贺兰晰大笑,眸光闪了闪,以后转了话锋,于她提及了佛经。

竺兰想要喊住她,嘴唇微动,嘴边的话终是化作了一声感喟,他捻动着挂在颈上的佛珠,口中念念有声,可心却始终安静不下来。

竺兰唇角一扯,暴露勉强笑意:“你委实高看我了。”

提及竺兰的身份,确切是非比平常,他祖父是武帝季子燕王,燕王生母是出自书香家世的徐婕妤,当年萧德妃再次有孕,武帝极是欢畅,只可惜这个孩子没能保住,萧德妃痛失爱子便与武帝哭诉是徐婕妤做法害她之故,武帝一怒之下将徐婕妤正法,彼时髦是皇后的昭帝便将燕王抱于膝下教养,两人间母子情分非比平常,仁帝策动政变之时燕王曾率军抵抗,谁也未曾推测他的亲信中竟有人叛变于他,将他一箭射杀,昭帝得知燕王死讯当机立断将燕天孙,也就是竺兰送往洛邑,认贺兰仁嫡宗子为父,充作亲子养在贺兰家。

贺兰春等了半响只闻得这一言,不由大感绝望,她眉若远黛,目似桃花,眸底清楚的倒映这绝望之色,叫竺兰狼狈的低下了头:“我比不得祖父,春娘。”

竺兰下认识的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贺兰春转头笑了,似拔开云雾的曙光,光辉光辉。

贺兰春拉着他去了后院,说是寺中后院,实在是竺兰禅房中的院子,内里架着一架秋千,幼时贺兰春来华严寺玩最喜的便是荡这架秋千,竺兰总会在她身后推着她。

贺兰晰道:“也一定是因为废后一事,周子仁在朝中多次反对睿王为储君,武帝夙来爱好睿王,心中不免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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