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八驹梨木车,上头一方楠木棺椁泛着阴暗的光。白绸挽成的花结在棺椁四周飘飞,棺椁前头的两侧,红色的丧灯晃来晃去,上头写着大大的两个字——
深吸一口气,她扭头,不忍再看。
咔!
丧灯被风吹得打了个圈儿,丹阳二字来回闲逛,像是也在朝她挥手普通。
“没错!”李怀玉重重点头,“她夺我自在毁我名声,害我殚精竭虑劳累八年,实在可爱至极!”
听着耳边的骂声,李怀玉就着纸钱抹了把脸,佯装气愤地跟着骂一句:“是啊,报应!”
咧嘴挤出个笑来,怀玉目送那棺椁从她面前畴昔,还是忍不住伸手,朝它挥了挥。
说罢,还朝他挥了挥手:“后会有期啊。”
“想必也被丹阳公主毒害过吧。”
“啊呀!”怀玉落地,滚了两滚,差点撞着背面的墙。
中间的百姓看了看她,纷繁赞美:“这位女人看来也是心胸公理之人。”
就这不知廉耻的模样,还娇滴滴的女儿家?江玄瑾听得直点头,拂袖挥落衣袍上的纸钱,皱眉看着她。
尖叫声四起,官道两边的百姓仓猝遁藏,那些个火团子一起直滚,引燃路上翻飞的纸钱,火势顿时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