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使公主藏匿于深宫,她近一年来为她所做之事,便无人晓得。投入长孙一脉,无疑最为明智。
高兴之情油然升起,心中是满满的打动。濮阳乍然绽放笑容,本要脱口而出一句“先生来了?”,可行动已先于话语,她站起家来,便朝殿外走去。
哪怕已必定,将公主囚在宫中,是为摸索她所做的局。卫秀的心还是收缩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气,面上闪现出忍耐不住的怒意。可很快,她像是发觉眼下处境,再三忍耐,柔缓了语气,说道:“殿下本就该尽孝于陛下身前,留在宫中也没甚么,可如果因罚,这未免分歧道理。且父女之间,何事不成解?陛下何不与殿下详谈?”
天子挑眉:“如何?德文入不得先生之眼?”
说罢便转头表示窦回。窦回也随之喜上眉梢,弯身行了一礼,便朝外走去。
真是好一个钓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