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甚么啊,有你这个骚娘们儿还不敷?”许老二牛皮糖似的黏过来,“你这老娘们儿,男人刚进门你就急得上来解裤带子,每天把我榨得死干,我拿甚么去找别的小娘子……”
“嗯,老四这么说的,他家又种地又跑山,来钱儿多。”许老二被踹下去得很不甘心,这么猛地一抽动,仿佛又来了兴趣似的,翻身搂住李氏又要求|欢。
“让你个兔崽子胡说八道!”老许头朝他屁股踹了一脚,“外头雨小多了,滚回你家屋去吧,别跟我面前儿招我来气。”
老许头嗯了一声,吧嗒了口烟,吐出个烟圈儿才开口道:“怨不得他,是你娘说话太刺耳。”
叶氏压根儿没想到那么多,传闻他要叫人去找杏儿,连连点头,叮咛道:“你自个儿也谨慎些。”
徐老太太听了内心不乐意,但想起老许头前两日刚冲本身发过脾气,不敢再硬顶,在儿子们面前丢不起阿谁脸,便扭头又回西屋去了。
许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就见许老三腾地站起家,沉着脸扭头就往外走。
这话一说,老许头和许老四顿时没了摸牌的兴趣。
“你不是说老子找小娘子么,我就让你这小娘子看看老子的本领。”许老二说罢朝李氏身上胡乱啃着。
她想到这儿便扭头问:“明个儿你赶车拉我去他们村儿看看,咱先摸摸底儿再说。”
李氏装模作样地跟他拉扯了两把,便半推半当场躺在了炕上,刚要张嘴说甚么,声音猛地一个拔高变调儿,缓过来气儿就给了许老二一巴掌,嗔道:“你个死鬼,猴急个甚么。”
“山子家从他爷爷开端就跑山,他爹和他都是从小就跟着跑山,家里的地也没迟误种,每年能比旁人家多赚很多钱儿,家道比咱家强多了。”许老四先回了话,然后才想起来问,“二哥你探听这个干啥?”
“你别乱想了,我去老屋跟爹筹议筹议,看能不能叫些人上山去找找。”许老三这话不过是说出来安抚叶氏的,如许大雨的天儿又是夜里,便是有跑山经历的人,也很轻易辨不清方位找不到路,这时候进山虽说不上是绝对送命,却也差未几是嫌本身活得久了。
许老二抬头躺在炕上,话都不想说,胡乱应了一声,又扭头去看李氏,见她只披了件长衣裳,两条腿还光溜溜地露在内里,上去把人又拽返来,几下子就又滚做了一处,嘴上说:“给闺女说亲甚么的,还不如再给我生个儿子是端庄。”
李氏反手就是一巴掌,横眉立目地说:“那你是说,你如有钱便去找了?”
“杏儿今个儿凌晨上山去,到现在还没返来,我怕她出了甚么事,深思着,要不要上山去寻一寻?”许老三一屁股坐在桌边,叹着气说。
叶氏泄了口气,靠回被垛上说:“那现在可咋办啊?我先前就不该同意让杏儿去跑山,她是个女娃儿,还那么小,万一出了点儿啥事可如何是好。”
许老三挑起里屋的门帘子出去,摘下头上的斗笠,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点头道:“我去几个上山的路口都看了,没看到他们的影子,我看着山的那边云还是很厚很黑,山里怕是还鄙人大雨。”
两小我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许老二身子一抖,整小我便软下来趴在李氏身上,却也不肯意抽身,嘴下还乱啃着说:“明天杏儿跟山子去跑山,到现在还没返来,我听老四说山子家前提挺好,老三家这回但是捡了便宜,就杏儿那凶暴性子,过几年也一定找获得人家,现在这么好的一个机遇,山子家也没法儿推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