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眼睛在屋里到处打转,听了这话又问:“现在吃着甚么药呢?我娘家兄弟也经常上上去采药,如果有甚么能用得上的你就吱声儿。”
老许头说罢早餐也不吃了,直接甩手进屋。
许杏儿内心担忧叶氏的身子,但是又不想放弃能去城里见地见地的机遇,毕竟到这里这么久了,一向都在山窝窝里打转,也不晓得外头是个甚么模样,想要做点儿甚么都捉襟见肘。
“她每天在家闲得五脊六兽的,能有个啥子事儿。”许老二撇撇嘴不屑地说。
“爹,娘就是个爱面子的人,你们老两口过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晓得娘是个啥样的人么?”许玲子在一旁安慰,“你就给娘铺个台阶让她下来又能如何,不然她在姥娘和娘舅、舅母面前如何抬得开端来。”
“二嫂太客气了,实在我也不晓得吃的都是甚么药。”叶氏有些不美意义地说,“这几日身子不好,也没法下地干活儿,熬药做饭甚么的都是杏儿做,方剂也让你三哥带走去抓药了。不过这药倒当真管用,刚两副吃下去,人就感觉精力很多呢!”
许玲子没了体例,只得扭头对许老二说:“二哥,娘既然是求人给你捎返来的信儿,那你就往大舅家跑一趟,去把娘接返来吧。”
李氏从许杏儿家出来,直奔山脚下畴昔,四下翻找了一下,公然看到一棵大树下头堆着些药渣,看着色彩和干湿程度,应当就是叶氏吃的药了。
“她不是情愿回娘家么,让她住着去吧,想让我去接她?做甚么梦呢!”
“嗯,过来看看,这就归去了,家里还一大堆活儿呢!”李氏说着起家,“你好生养着身子,我先走了。”
“娘还不是为了攒钱,若不是娘平时节约,这回谁替我还钱呢!”许老二整小我猴上去,就着李氏的手啃了口馒头,嬉皮笑容地说,“我都矢语发誓今后必定不去摸牌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归正钱也不是我们还的,娘攒着那些钱,今后还指不定给谁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