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头听了一愣,随后一巴掌扇在二儿子脸上,骂道:“你个不费心的东西,你真是长本事了,敢出去打赌,敢借印子钱,还敢把屎盆子往老三头上扣,可真行啊!”
“娘,娘,你醒醒!”许杏儿上前抱起叶氏,吃力地想要把她抱到炕上,但是因为本身力量太小,底子做不到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桃儿这才点头,抽泣着说:“晓得了。”
从冰脸男手里接过借券,许杏儿细心看了看落款,昂首问:“这落款的笔迹跟上头的一样,就是说,都是立借券的人写的,只要前面的画押和指模是乞贷人的?”
许老二被他看得盗汗直冒,搓动手嘲笑着道:“老三,你别活力,我、我只是怕你嫂子跟我焦急,我当时脑筋一发蒙就……哎呦……”
许杏儿一听这话顿时就炸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道:“连谁负债都搞不清楚,两个大男人到别人家欺负女人孩子,算甚么男人?回家找根绳索吊死算了,你们要不要脸?……”
她干脆从炕上扯下一床被子,在地上铺好,把叶氏放平躺上去,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人中,好不轻易听到她嗟叹一声转醒过来。
许杏儿稍稍放心,拉过桃儿,给她抹去脸上的眼泪,叮咛道:“姐出去今后,你就把房门从内里闩上,好都雅着娘,除了爹和我,其别人叫门都不准开门……”
许杏儿双眼瞪得猩红,整小我的神采都扭曲了,在老许头部下不断滴挣扎,嘴里道:“爷,你放开我,让我砍了这两个混蛋……”
冰脸男嘴角微抽,低头看看许杏儿,忍不住问:“你这瞎话……真是张嘴就来啊!”
“你娘不就在屋里嘛,我们没动她半个手指头。”男人不当回事地说,“我们不过是来索债的,为了五两银子,谁会闹出性命来。”
她见那两个男人正在跟老许头说话,也没听到他们在说甚么,直接劈畴昔,也不管砍没砍到,整小我就疯了般地,一刀接着一刀不断地劈下去。
正在这个时候,许老三从内里返来了,见状大吃一惊,忙问:“这是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