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定是出了变乱,母亲瘫痪,老婆眼瞎,他做了李家铺子多年的总掌柜,竟然连给老母亲和老婆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可见常日里并不是个贪婪的人,一时走投无路,才想着在柜台拿钱,实在如果不是李崇偶然打理这些店铺,冯掌柜在罹难时,能获得一点李崇的帮忙,他也不至于走上柜台偷银子这条路的。
李绣和李莞算是一类人,都明白‘娇姐儿那款式’是甚么款式,不约而同的抿唇笑了起来。
李莞想来想去,她要想做买卖,就必然得有店面,与其费钱去买别人家的店面,不如找个机遇跟李崇把他手里榆林街那几家店铺的地契给拿过来,如许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打理自家财产,但李莞有点不肯定李崇肯不肯把铺子给她,以是明天赋给冯掌柜留了个牵挂。
银杏不平李莞保护冯振才那样惯偷还目中无人的人。
“可女人别忘了,他还替人做假账呢。试问哪个朴重的账房先生,会去给人做假账啊。您不是没瞧见铺子里伴计议论他的神情,女人这是在做吃力不奉迎的事情。”
李莞留下这么句话,便不做逗留,爬上马车。
“另有两个少年,大的阿谁十七八岁,叫崔明,小的也十五六岁,叫崔槐。大伯父和五伯父带着家里的哥儿,在南苑号召。”
而五夫人罗氏,则是个不太说话的主儿,看着有些许木讷,她出身浅显,是秀才之女,只是精通文墨,与吴氏、崔氏天然不能比。
冯振才站在瑶溪村村口,看着李莞马车分开,直到马车过了转角看不见了,他才回身回村。
李莞不想与银杏辩论。
马车里,银杏特别不睬解李莞,问道:
妯娌乡亲,女人在私底下,各方面都能拿出来比较。罗氏明显在各方面都比不过崔氏和吴氏,是以像如许的场合,罗氏普通都很少开口。
李莞从瑶溪村赶回城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申时,带着银杏和阿成在饭庄吃了点东西,然后才回家去。
把身上的披肩解下,递给银杏,李莞规端方矩的跟着两个嬷嬷去了老夫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