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春时恰恰归 > 5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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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料他应是季世子,揖礼道:“桃溪民壮都头沈拓,见过世子。”又双手奉上了手札。

睁眼只见三个兜脸的黑衣人,手执利刃扑将过来,沈拓一比武,更觉不对,却不像那些舔血为生的绿林逃亡之徒,反倒像是毛贼地痞。

沈拓听他言下之意,竟是已知是何人下的手,不由吃惊得抬开端。

三人忙点头如捣蒜般,口中又各种赌咒。

“你一起辛苦,晚间好好安息一番。二郎让你送来节礼,少不得与我阿娘与阿姨见上一面。”季蔚明看着礼单上的桃胶,不满眯了眼,对付了事,拿滋阴之物打发他。

季蔚明半靠在榻上,除了裘氅,拥着毛毯,唇色不似先前惨白,倒是殷红如血,倒似抹了唇脂普通。

沈拓回回身,却见一名玉面郎君施施然从一架牛车高低来。此人生得极其都雅,玉白的皮肤似是透明普通,长眉斜飞,秀目微扬,睫如黑羽,许是血气不敷,唇色略白。他满身裹在银鼠裘氅里,风毛微拂脸颊,恍忽之间,有如神仙中人。恰是季蔚琇的兄长季蔚明。

沈拓又说了羡州之事,季蔚明红唇一勾,倒像听了甚么好笑的笑话,满眼都是嘲弄:“娶妇不贤,便是这般了局。啧啧。”

沈拓僵立了半晌,出来时长舒一口气,倒比打了一架还要累人。他狠睡了一夜,直至午间才醒。侯府内掌事得了侍女通报,仓促忙忙赶来道:“都头莫急着赶路,再进些吃食,府中另为都头备了马匹干粮。”取出三封手札和一个匣子,道,“这是夫人、姨娘与大郎托都头带给二郎的手札,累都头操心。”

如许日以继日又走了三四日才到了禹京,两脚燎泡,描述狼狈。进得京只见官道四通八达,宽广通天,高墙深院,临街府邸,侧列刀戟斧鉞。

将豆饼喂了马, 本身靠了马身假寐,月隐星稀,顺风穿林,呜呼有声。沈拓耳听四周动静,听得一声枯枝“卡嚓”折断,再便是脚踩枯草。心中不由奇特:这伙人行事莽撞得紧,前头藏了行迹,脱手时却这般沉不住气。

沈拓虽有气,按捺道:“事出有因,这里有明府的手札。”

季蔚明点头,又道:“还是少些定夺。”

这三人倒是财迷了心窍,铤而走险,只觉得一个外埠铺兵,干的不过跑腿送信的活,误了路程还挨板子呢。他们人多势众,也略通刀、枪,店主又与他们兵刃,敌他一人自是不费吹灰之力,在田野杀了,或弃在林中,或推了水里,神不知鬼不觉。

万没想到,这个当差竟这般横,倒比他们更像行凶的。

被他捏在手里的暴徒早吓得尿了裤子,抖如筛糠,只感脖中一道霜芒越压越紧,本身的脑袋似有搬场之意,晓得本身赶上了真正的逃亡之徒。忙告饶:“豪杰饶命,实在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你……我上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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