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翀哑着嗓子的半坐起来,庆安从速的拿了个枕头靠在他的身后,叫他靠坐的舒畅一些。
姿月点头,在瞥见他额头上的青紫时怔愣了一下。“俞二爷你这是……”
他堵着气的把那壶水直接放在了俞翀的枕头边,也不管会不会撒出去,气哼哼的就出去了。俞翀长叹一声,点头苦笑,尽是无法。
俞翀的咳嗽俄然停了,他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身上的里衣半耷拉着,暴露本就肥胖的肩头和诱人的锁骨,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弱郎君。
“不消,我能起来!”
姿月站在门口,目光舒展软塌上正趴着睡得迷含混糊的童玉青。一张漂亮的脸在面前一晃而过,姿月紧握双手,眉心舒展。
“我早就说了,我跟庆安,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就是渴了。”
庆安有些怔愣,“信上只要这些。”
姿月把药箱放在了那张八仙桌上,目睹的瞥见桌上洒了小片的蜡油。她走到床榻边上抬高了身子的看了看他的额头,又见中间有个茶壶,拎起来,早就已经空了。
“不消,我这端赖庆安一小我照顾,夜里就让他睡好一些。”俞翀翻开被子下了床,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就摔在了地上,刚巧又把那张八仙桌的桌布给拽了下来,打翻了蜡烛。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内心揣摩揣摩,只从胳膊缝里透出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刚好把她烧的通红的脸给遮住了。
“我给你吵醒了?”
童玉青抿抿唇,不管这两人到底是主仆,还是堂亲兄弟,她如何看都有种奸情的感受。
……
隔天一早,童玉青昏昏沉沉还未完整复苏的时候,姿月就过来了。
一夜令媛么……
“你本身来得了么?”庆安满心的怨气,张口就想要讽刺童玉青几句,可想起前几次的经验,他又只能把这口气给憋了归去。
童玉青内心一急,挣起家子想要下床。虽说这双腿已经好了很多,可这又不晓得扯到了那里,疼得她感觉伤口又裂开了。
童玉青睐眸闪了一下,“难怪你们这么亲。”
庆安哼哼道:“我家二爷说屋里有女眷,我在跟前不便利。”
“明天七王爷的医女会过来给你上药,她要问起你这伤口如何好的这么快,你就说你是皮糙肉厚,规复的快,断不成提起这药。”
“我怕是,喜好上你了。”
这不就是刚才庆安说的话?
童玉青顺着声儿的看畴昔,见俞翀额头上已经摔青了个大包,看起来触目惊心。
俞翀扯开嘴角笑了笑,“杀了你,谁来给我挡刀子?”
想起前次他不过就是背朝下的摔了一跤那后背就青紫成那样,童玉青心登的一下就被提了上来。
姿月给俞翀上好了药,说:“二爷跟前如何没人服侍,今后还是要谨慎一些。”
“那也不可,扰了二爷歇息……”
庆安神采极差,“昨晚二爷渴了要喝水,不谨慎摔下了床。”
“之前是来给你挡刀子的,那现在呢?今后呢?”
童玉青嗯了一声,指着俞翀就问:“伤了脑袋可大可小,你好好帮他看看,别摔到里头……”
童玉青抿抿唇,因为她只能趴着,睡不着的时候只能甩胳膊转脑袋,这么大的动静他能不晓得?她在内心小声惭愧,怕就是她搅得人家睡不好,这才咳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