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赋见第一面,你如何就晓得我值得信赖?”
童玉青只感觉这个男人太奇特,可到底是那里奇特,她又讲不上来。
她拧着眉,万分不肯。“你说你是二老爷,如何跟前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病榻上的男人眼底闪过冷傲,高低扫了她一眼后,指着她这一身的红嫁衣问,“莫非,你不是?”
她说要做大,也确切做了大。俞老夫人既应了她的要求,又不会获咎许家,真是妙手腕。
想起了某些事情,童玉青又讽刺的笑了笑。都无能出那种事情,这俞家另有甚么是做不出来的。
童玉青扫了俞翀一眼,固然看起来的确是短折了一些,但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如果能留在俞府,就算今后做个孀妇她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