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的话倒是提示了东陵律,若苏衍是莫志云的人,那让他传信给圣上岂不是恰好?
“这么晚?没问有何事要奏?”莫天之挺挺腰怠倦的道。
莫志云将密函呈上,“父皇,这是五弟命信使给儿臣送来的。”
莫天之皱着眉看着这封密函,“啪”一声,将密函重重的摔在桌上。
“军队里怎会出细作?!”莫天之吼道。
“这个..儿臣不知。”莫志云说着叹了口气。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莫志云一出去就跪倒在地。
“进禧啊,你先出去吧。”莫天之听到这话,深思半晌后道。
一个身影闪至莫志云跟前,“小人在。”
“只怕还没到呢,就又被人一把火烧了。”莫志云在中间道。
“父皇这么晚宣儿臣觐见是有何事?”莫志修行过礼后问道。
东陵律别过甚道,“没甚么难言之隐,只是我能将密函送出。”
“我需求你帮我。”东陵律没有理睬苏衍的话。
“你今晚就别回东宫了,陪陪父皇吧。”莫天之笑呵呵的道。
“谁说我为三殿下做事了?”苏衍持续和东陵律兜着圈子。
“快将密函给我吧。”东陵律道。
“这千万不成,若五殿下您再有甚么闪失这仗真就打不下去了。”秦义道。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过会就将太子带过来了。
苏衍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都说东陵将军不善人际来往,本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唉..如何能够没给圣上汇报这里的动静,可至今一封复书也没有,想必是被张丞相的人拦下了。”秦义叹了口气道。
“儿臣受教了。”莫志修心中有再多不快也不敢透暴露来,恭敬的鞠了一躬,“父皇,时候也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
“这个..儿臣觉得,如果现在从速运输些粮草应急,可否能赶上?”莫志修道。
东陵律瞪着苏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大步流星分开,找到秦义后道,“把密函交给我吧,我命人送出。”
莫天之听到这话只感受一口气直往胸口上冲,只要狠恶的咳嗽才气减缓。
半月后,莫志云收到了密函,看着密函上呈现的这个名字不由舒展着眉头,“张旭群...”
“大哥,你有甚么难言之隐固然直言。”秦义道。
御书房内,油灯一跳一跳的将全部房间染的金黄,莫天之正在批阅奏文。
“志凯怎会给你送密函?为何不直接送进宫中?”莫天之有些疑虑,这两个兄弟豪情并不好,如何会给他送信?
东陵律没敢看秦义的眼睛,只是点了点头。东陵律是甚么样的人秦义最体味不过。
“但说无妨。”莫天之道。
秦义看着他无法的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密函,递给了东陵律。
“全军不成有一刻的担搁,现在就解缆!务必节俭粮草,若粮食不敷,就将老马杀了。”东陵律说完这话就直径出帐去了。
“父皇!父皇保重龙体啊!”莫志云看着莫天之咳嗽的把脸憋的通红,赶快给莫志云小扣着背。
“我为何要帮你?”苏衍持续笑着。
“是。”十五点了下头又一下子消逝不见了。
“志修啊,虽说仁君难求,但君王者,必须该心狠时心狠,不然成不了甚么大事啊。”莫天之在莫志云走后对莫志修传授着君王之道。
“这离凤啼关另有近百里路,只怕撑不到当时了..”秦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