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坐了好一会,东陵翕然有些悔怨刚才拍掉烟花的玉佩,她趴在地上寻觅着,可如何都没找到,昂首一看,玉佩竟然躺在桌子上。东陵翕然抓着玉佩,上面仿佛另有烟花身上的余温,她把玉佩贴在本身的胸间,悄悄地念起了往生咒。烟花...承诺我,下辈子必然要投胎到好人家...
“妈妈,停手吧。”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恰是这里的花魁,蝶儿。
东陵翕然不敢看烟花的神采,光听着声音就够折磨的了。
东陵翕然镇静的看着烟花,可她没有在烟花眼里看到一丝惊骇,“你得等你的真命天子啊...”
东陵翕然把头埋进了烟花的颈窝,她闭着眼闻着这类好闻的气味,今后就再也闻不到了...“给我留一缕你的头发吧...”
烟花深吸了口气摇了点头。东陵翕然屏住呼吸持续手中的行动,看着摆在她面前血肉恍惚的私处,这还是女人最美的处所了吗...东陵翕然捂着嘴差点哭出来。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药瓶翻开,急的东陵翕然哭出了声。
东陵翕然用力点了点头,“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
东陵翕然手足无措的站着,一把推掉了烟花手中的玉佩,“我...我才不给呢!要给..你本身给...”
烟花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归去,“他还没见过女人的身材...我不能让他瞥见如此丑恶的器官,万一因我让他惊骇女人,我会生不如死...”
东陵翕然屏住呼吸,只见安康和健强轮番着打着麻袋里的猫,猫收回瘆人的惨叫,在麻袋里奋力的挣扎,最后仿佛找到了个最柔嫩暖和的处所用力抓着,烟花紧咬着嘴唇,神采惨白,盗汗从额头迸出。东陵翕然看着这酷刑长大了嘴,耳边回荡着猫的惨叫和烟花的嗟叹,另有惜蕊的阵阵笑声
烟花无法的笑了笑,没有出声,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翻开了他们被卤莽的拉了出来,看着空荡的大堂,看来是已经打烊了。
惜蕊轻笑了一声,“打。”
惜蕊没想到这事竟被蝶儿晓得,她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啊...是吗?哎呦我此人老了健忘!”惜蕊夸大的拍了下脑门。
“...杀了我吧…”烟花安静的望着东陵翕然开了口。
最后终究解开了袋子,一个浑身带血的影子立马钻了出去,唯有地上的血足迹证明这里来过了一只猫。东陵翕然紧紧抱着衰弱的烟花。警戒的看着四周的人。
说完就安然的闭上了眼,东陵翕然望着天死死的咬着嘴唇,她抚摩着烟花的脸庞,最后闭着眼将剪刀刺入了烟花的胸膛。滚烫的血液沾满了东陵翕然的手,她看着烟花涓滴没有痛苦的神采,就像睡着了一样,终究大声哭了出来,“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