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之蹲下身子,“起来吧,你有没出错。”
“圣上另有事吗?没事的话臣妾先退下了。”东陵翕然垂着视线作揖后就要分开。
她做了一早晨恶梦,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纸鸢捂着嘴偷笑着。
“圣上!您必然不能包庇东陵翕然了!她所毒害的但是皇子啊!”韩妃瞪大眼睛叫道。
餐桌前,东陵翕然不住地给他夹着菜,“志诚,你正长身材,多吃些青菜。对了,你常日里有没有甚么爱好?”
韩妃见东陵翕然一向没有吭声,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这下在一旁的莫志诚坐不住了,赶快跑了过来,拉开韩妃死死抓着东陵翕然的手,“韩妃娘娘!请您自重!”
“圣上,莫非是您宠嬖的妃子犯了错就不消受罚吗?!这未免让民气不平啊!”韩妃不依不饶地喊道。“我那薄命的孩儿...都是你这个女人!”
“父皇!母妃身子弱,别让她跪着了!您必然要惩罚就惩罚孩儿吧!孩儿愿替母妃受罚!”莫志诚说完后将头抵在空中上没有抬起。
堂厅内,远远就看到莫志诚站得笔挺,见东陵翕然来了赶快小跑着迎上去,机器地笑道,“母妃,您醒啦!”
“圣上,旭斌之事,不是奥妙停止的吗?韩妃娘娘如何晓得我孩儿丧失之事?”东陵翕然歪着脑袋问道。
就在这时,纸鸢惶恐失措地跑了出去,“娘娘!”
“翕然!别走啊,你是不是生朕的气了?”莫天之赶快拉住她问道。
莫志诚严峻地站起家,东陵翕然把他拥入怀中,悄悄拍打着他的后背说道,“别怕...”
莫志诚听到这话后终究暴露来了小孩该有的害臊之情,他把头低到胸口,闷闷地说道,“没...多谢母妃体贴。”
等门外的大队人马走了出去,圣上冷着脸指着拥着莫志诚的东陵翕然,“韩妃,这就是你口中的东陵妃虐待你儿子?!”
莫天之神情庞大地望着东陵翕然,“翕然,韩妃说的可都是真的?”
“哦?”东陵翕然停了下来,“小孩子这么油滑可不是件功德啊。到底是本身摸索出来的保存之道还是韩妃安排的呢...?”东陵翕然小声呢喃着。
“那娘娘的打算...”纸鸢有些懊丧地说道。
“这个奴婢还没调查清楚,不过,七殿下的眼神里老是带着惊骇,不知在怕些甚么。”
东陵翕然走出亭子,“臣妾拜见圣上,圣上这是...?诶?韩姐姐,这旧衣服如何在你那?”东陵翕然有些惊奇地问道。
“只要圣上想让莫志修把太子这位置坐稳就不会定她的罪。”东陵翕然安静地说道。
“还不都是你这个师父教的好?”东陵翕然打趣道。
纸鸢闻声立马跪了下来,“娘娘赎罪!奴婢确切把这衣服丢掉了,不知为何会在韩妃娘娘手里...”
“没有就好,今后这就是你的家,放轻松点。好了!来用早膳吧!”
“那恰好啊!母妃正想学古琴呢,待会你教教我?”东陵翕然两眼放着光。
东陵翕然不肯定地摇了点头,“不必然...”
韩妃瘫软地跪在莫天之跟前,“圣上!臣妾所言无半分子虚!对了!臣妾有物证!这是我那薄命的孩儿的衣服!您看!上面还染着血呢!”
“但是...”进禧刚要开口,就被莫天之打断,“但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