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愣在原地,眨巴两下眼睛,小声反复道,“皇后...?”
“傻丫头...”莫天之擦着她的泪水呢喃着。“对了,丁家那孩子如何样了?”
“可惜臣妾甚么都不懂...如果臣妾能帮到圣上就好了...”东陵翕然忧?地说道。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莫天之满脸怠倦的说道。
“是不好喝吗?那里不好喝?圣上奉告臣妾,臣妾下回再改进。”东陵翕然有些严峻的说道。
“不过朕也是才发觉,志修竟是这么残暴之人,这也算是提示朕了,朕也不知还能活多久了,唉...”莫天之叹了口气说道。
“怕朕活力?你现在怕朕活力了?!”莫天之瞪着他反问道。
一双无骨般的手揉着莫天之的肩膀,“圣上,舒畅吗?”
“哈哈哈!你啊!晓得如何服侍朕就够了!”莫天之的表情明显好了很多。
“带我去看看,好歹姐妹一场。”东陵翕然说道。
“快起来吧!朕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跟朕说,说实话,朕还真是神驰男耕女织的糊口,如有一天,朕能与你归园田居,养几只家禽,种个小院子,再生几个胖小子,如许的生该死多舒畅!若朕能早些遇见你就好了。”莫天之搂着东陵翕然不由感慨着。
御书房内,莫天之捏着鼻梁,过了半晌“啪”地拍了下桌子,“朕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焦急?!”
东陵翕然擦了擦眼角,“已经归去了,应当无大碍,圣上莫要担忧了。”
“本来是朕忽视你了,等朕忙过这阵,好好陪陪你。”莫天之拥她入怀宠溺的说道。
“你是来跟我夸耀的?”蝶儿瞥了眼东陵翕然说道。
这天东陵翕然一向陪着莫天之,直到第二日早朝才拜别。
“那就好,这下你也就放心了。”莫天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