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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儒极力抵当着红姐的引诱,听到这里,不由面色微变。
就在这时候,内里响起啪啪啪的打门声,随后就听到李沐芳催促道:“红姐,你们还没弄好吗?有客人要来!”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
给红姐治病疗伤,实在非常破钞精力,并且还要强行忍耐那致命的引诱,这一点让唐儒饱受煎熬。
“哈哈,芳芳你谈笑了。我这不是来提亲的嘛!阿红呢?”
想到这里,唐儒心头万分焦心,红姐发觉到他神采非常丢脸,不由问道:“你如何了?”
李沐芳语气平平道:“红姐事情繁忙,我平时也很忙的,不晓得李老板台端光临有甚么事?”
前天小雅一家人就失落不见,直到明天他分开村庄时也还没返来,会不会已经遭受了不测?
如前次医治那般,红姐现在处于欢愉顶峰的余韵中,身子很软,提不起力量,又因为先前太愉悦了,导致大床上都已经湿透。
“客人?”
如果是平时,唐儒指不定要调戏几句,但眼下非常焦急,便直接说闲事:“能费事你让人去一趟王家庄,去他们村长家找小我,他叫张自强。”
内里那位模糊戴了顶绿帽子的李老板呵呵笑道:“有些日子没和阿红见面了,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小妹,你可得替哥哥多美言几句。”
倒是回想起来,当初偷听冯国志和龙图说话时,听他们提及承租神女山以及对小雅心胸不轨,都是为了背后的主子办事。
红姐贴在唐儒耳边吹气,娇笑道:“芳芳妒忌了!”
“哼,我说是就是!”红姐娇哼一声,语气带着撒娇的味道,“别走嘛,我要你帮我沐浴!”
血玉!
“我去!”唐儒满头黑线,哭笑不得道:“红姐,话可不能胡说呀,我这是给你治病呢,如何能说是玩弄你?”
“让李少见笑了,老夫解穴出了点岔子。”杜老黑着脸一拱手,甩袖就走了。
柔嫩的大床上,贵体横呈,氛围中满盈着粉红色的含混气味。
“别出声!”听到内里又有说话声传来,唐儒这才规复了一些明智,赶紧小声提示道。
“整天事情多累人,要劳逸连络啊!”
红姐搂住了唐儒,性感的身材与唐儒紧紧想贴,在他耳边呼气如兰道:“隔着一道门,你能够猖獗的玩弄别人的未婚妻哦……”
这话有些乱,唐儒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心中暗忖:“前次偷听冯国志他们说话,貌似他们背后就有个大人物,仿佛也姓李,莫非就是这个李老板?”
“我想红姐应当不会介怀,你的话我会对红姐说的,她现在很忙,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李沐芳说这话时,透着一股如有如无的醋意。
“我错了,我错了,李少听我解释呀!”冯国志顿时如同死了爹妈一样,哭丧着脸跪在地上不住告饶。
红姐贴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姓李的说的就是你手上的那枚戒指哦,冯国志是他的一条听话的忠犬,但他并不晓得他主子要血玉是送给我的。”
“唐儒……你真是个混蛋!”
李老板也并不在乎李沐芳不欢迎的态度,仍然笑着,“上回承诺给阿红找来血玉,都已经到手了成果给丢了,我是来找阿红赔罪报歉的。”
……
李少神采也不太都雅,但他天然不会找杜老发脾气,回身就是一脚给冯国志踹了个狗吃屎:“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废料,老子明天刚来,你就给我筹办了这么个见面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