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就算是去了一半。
金娘子就笑,这么被捧,天然欢畅了。
眼皮子不会太深,再说了,多数来她这里定做金饰的,求都雅的,求精美的,求独一无二的很多。可只求轻巧的实在希少。
“我倒也没甚么特别要求,金饰么,精美些,轻巧些。轻巧是重点。过年时候戴的多,太重太大了,实在压得短长。金银倒也无所谓。总归你们珍金楼出来的,便是木头雕镂,那也是佳构,独一无二的。”
“极好,不如今后,每个月都给我送一次,如许我也好耐久用。或有甚么其他好物,许娘子尽管说来,本日便领了钱去。到了来年这会子,再结算一回如何?”庄皎皎道。
“那可极好,我以往也买到过你家的娇人面,实在是难买。我还在娘家时候,叫小厮日日去列队,统共买了一小盒。是实在好用。可惜厥后,竟是底子没得买了。”庄皎皎笑道。
许娘子这才不紧不慢:“我瞧着大娘子肌肤实在好,倒不必用太有色彩的。现在大娘子也年青,养着就是极好。奴家这里有些上好的胭脂,只用作唇颊。倒有些极好的粉,擦脸倒是不必,擦擦身子极好。不过,娇人面现在恰是娘子用的时候,无色,养人。”
毕竟,一小盒娇人面,就要八贯钱,不管这东西是确切需求这么多本钱,还是就是卖的虚高。
庄皎皎从那八张里,挑出两张:“这两套呢,过年时候进宫用,想来,金娘子有经历,如何做,我不便未几置喙了。”
“无妨,我也不缺金饰,你只把过年的做出来就是。都是我家郎君一时髦起,男人家不管这些。”庄皎皎笑道。
说着,就拿出了一叠稿子。
出门之前赵拓叮咛:“叫珍金楼的人来给大娘子做金饰,再把素女斋的人请来,给大娘子做些胭脂水粉。转头你给结账,叫大娘子多买些。不必可惜财帛。”
实在吧,就跟后代用的面霜有点近似。不过毕竟没有后代的技术,颗粒甚么的还是粗的。也没那么好的保湿结果,实在更像是膏状物。一小盒也不能放久了,一个月就得用完。
珍金楼来的是金娘子,他家目前多数的金饰模样都是她出的。是个非常无能的女子,与掌柜的共同办理珍金楼。因她姓金,故而他家的金饰楼就叫珍金楼。
还好,这位娘子好说话,那就好了。
固然话是不敢说死了,可这毕竟是技术活,积存的买卖很多,如果做不出,便是晋王府也没体例呀。
不过好处就是,它用中药,以及一味海鱼的琼脂做的。算是非常天然。
说实话,这不是谁都承担得起。不过庄皎皎另有嫁奁铺子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