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姐妹两个摊开来比,不管边幅、品性还是脑瓜子,徐婉贞比徐婉和差了不但一点半点,所幸她有个嫡出的身份,没准儿哪家瞎了眼,把她娶进门也未可知。
幸得这两样皆是赢利的谋生,下个月他就又能拿到一笔了。
一个月前的那次不算。
朱氏公然服从她的建议,往外书房添了几样精美菜肴,多是郡王爱吃的,还特地命人问了徐玠等人的口味,当着王爷的面儿叮咛大厨房,今后各房皆要遵循主子的爱好做菜,不准乱来。
将事情交代结束,朱氏放了心,葛福荣家的怕她还惦着铺面的事,便又拿别的琐事说了半天,好轻易哄得朱氏眉开眼笑,便也到了午餐时分。
那是朱氏的娘家。
语结,转眸去看葛福荣家的:“我算了算,那李婆子本年没有八十,也有七十,许是早就死了,若如此天然是好。如果她还活着,你找人套个话,看她还记很多少。”
徐玠盯着茶盏。
“提早作个筹办,别到时候被人打个措手不及。”朱氏嘲笑道,手指渐渐划过茶盏的边沿,面庞阴鸷。
徐玠仍旧波澜不兴,“哦”了一声作罢。
徐婉和虽是庶出,却生得花容月貌,诗文读得、中馈理得,人再聪明不过,在朱氏手底下这么些年,就没吃过大亏。
而徐婉贞模样也就中平,又是打小儿养在朱氏身边的,说句不好听的,刁蛮率性、颐指气使都占全了,眼皮子还浅,除了世子爷并二爷外,她几个兄弟姐妹屋里凡是有点儿好东西,她必叫丫环上门去借,借了便不再还。
“这老婆子倒有福分。”朱氏不冷不热隧道。
葛福荣家的肃容点头:“奴婢过会儿就去探听。”
这倒也并非他狠心,委实是梅姨娘出身过分卑贱了,又长年不在他眼面前,男人么,最是善忘,有了新的,天然便想不起旧的来了。
梅姨娘的死,就是一笔胡涂账,王爷当年也没穷究。
徐玠“哦”了一声,低头喝茶。
番笕、折扇。
后梅姨娘病故,李婆子便也被打发去了二门外头。
席间热烈自不必提,徐珩与徐瑞都喝醉了,扶着小厮回屋歇息,东平郡王酒量甚洪,吃得比他们都多,却仍旧复苏得很,便命小厮奉上新茶,略喝了几口醒酒,挥退从人,便拉着一样没醉的徐玠道:“陛降落了一道口谕,着为父与许承禄、潘体乾两位提督同事,还说要见你一见。”
徐玠笑了起来。
葛福荣家的度其面色,摸索地问:“不知王妃找她做甚么?”
上一世时,它们并不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