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陈长生这臭不要脸的,更可爱!
孙红菱,你大爷!
于寿竹真是谨慎到了家。
“少见,真是少见,少见得很哪!”花喜鹊俄然开了口。
“闲话少叙吧,顾姑姑,劳您的驾,把那扇子拿出来,待咱改了名儿、验了货、画了押,大师也好交差。”
说着便当真坐下,端起茶盏喝茶。
林朝忠斜了她一眼,淡声道:“罢了,这是我干爷爷交代的,上回顾姑姑亲去领的那匣新扇子,里头有一把写错了项目,干爷爷让我来改一改。”
在她面前,林朝忠那作派便全没了,奉迎隧道:“嬷嬷想必忙得很,要不还是您先来吧,我们等……”
毕竟,丢钥匙乃是大错,幸运不得,万一哪天被人查出来,罪恶更大,还不如早早堵上缝隙,永绝后患。
因闲暇颇多,红药便又趁空与徐玠见了一面,敲定了最后的打算,趁便瞧了十几页话本子,又将那樱桃糕、荷花酪、蛋黄酥吃了几块。
红菱倒是很谦恭,笑着婉拒道:“嬷嬷言重了,我们这些粗人,没那么讲究,才来的时候我也喝……”
刹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但是,奇特的是,他并未曾当场骂归去,只盯着花喜鹊看了一会,忽地嘲笑两声,转而望向红药,学着那些积大哥监的气度,挑眉歪嘴,一脸讽刺:
有他带头,那几个小监也跟着凑热烈,聒噪不息
“这可使不得。”吴嬷嬷一口打断了他,面庞微肃:“虽则我虚长诸位几岁,职司也高一些,却也不能拿着这些压人不是?”
不幸花喜鹊,两辈子都被人拿来当枪使。
这一个个角儿粉墨退场,真是唱得好一出大戏,还别说,演得都挺好。
吴嬷嬷安然笑纳众马屁,一脸高人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