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她难道有了极其合宜的前去尚膳监的由头?
前几日烟雨蒙蒙,满圃娇花真如含烟普通,三公主连着画了好几幅雨中春光图,红药便觉得,她现下要再画一个好天春光图。
“刚巧定国公夫人便合了这命格,又因国公爷畴前疆场杀敌无数,命里带煞,夫人身上也沾了些煞气,太后娘娘便把人请进了宫。说来也是奇,夫人一来,当真三公主就好了。”
红药愣了一下。
还要去尚膳监领?
红药心头“突”地一跳。
算算日子,宿世此时,吴嬷嬷早便被红菱斗倒了,而其加著于三公主心上的桎梏,自亦获得减缓。
一颗心早落了地,红药松开了手指,点头道:“我明白了。殿下不会在乎的,殿下现在还不如何喜好去人多的处所。”
“我多嘴问一声,定国公夫人的寿宴,是几位殿下都去呢,还是就只要三殿下去?”
程寿眉忙道了声“不敢”,又回击指了指麻喜慈二人:“她们两个皆是尚服局的,这个叫麻喜慈,等一时就由她来给殿下量身量;那一个叫严喜和,花腔料子的事儿都归她管。”
真没想到,她的迷惑,竟能在本日得解。
公然如此。
三公主跟在她身后,目睹她备得齐了,便挺着小腰板儿坐在书案前,捧起一本《大学》,点头晃脑地读起来,遇有不解之处,便翻开讲授注集细读,时不时地还要再抽查一番红药的“功课”,一副乐在此中的模样。
红药松了口气。
两位殿下的新衣,想必亦是为此而新制的。
再者说,也不过几件衣裳头面,三公主脾气浑厚,天真得很,断不会为这些事活力的。
公然,程寿眉很快又道:
实在红药慌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