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以,在听闻此事竟触及章兰心之时,刘氏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自责。
送走了怀恩侯夫人,刘氏方一转脸,便见世子爷萧戎并四爷萧戟,连袂而来。
本日刘氏过寿,更有三公主驾临,本该欢乐才是,现在却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毁了,常氏委实是不落忍。
厥后,章兰心亦可如愿嫁入国公府,皆大欢乐。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面色微黯:“兰心这孩子,也太暴躁了些。这话我没法儿明着与她说,她也不来问我,反还自作主张,唉。”
提及来,怀恩侯也算为先夫人守足了一年,堪谓情深。他本年也才四十过半,正值丁壮,续弦亦是理所该当的,不然这偌大的侯府,无人主持中馈,也不成话。
“你们两个现就拿着我的腰牌去查,凡陷在本日这事儿里头的,凭他是谁、凭他有天大的脸面,一概阖家发送去庄上,十年内不得回府。如有不平的,先打五十军棍;再有不平的,抄家论处。”
让殷巧慧无声无息地死去,体例多得是,可国公府并没那么做,却也不肯让殷巧慧与萧戟结婚,这便表白,他们有别的设法。
刘氏对此极其自责。
她拍了拍常氏的手,和声道:“罢了,这事儿还是为娘出面罢。若我有一时顾不到的处所,你便帮着全面全面。”
“这孩子也真是……”刘氏再度叹了一声,抬手捏了捏眉心,顷刻间,倦意如潮流般涌来,几将她没去。
这话引得满厅之人皆笑,便有那些娇羞的女人家,将模糊约约的视野,投去了萧家两位郎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