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起因么……
红药感觉奇特极了,然一转眸,见他固然额角挂汗,神情却很对峙,不像在开打趣。
只是,那雨实在下得太小,他的手伸出去半天,仍旧是空。
幸亏徐玠也没卖关子,很快又解释:
而徐玠,才是真的六合之大,无一亲族存世。
“章女人?她又如何了?”红药问道。
话虽如此,她的神情仍旧恹恹地。
徐玠忙拢回思路,见红药重又看了过来,一双眸子水汪汪地,衬着微有些泛红的眼圈,眸光盈盈,几令他不敢回视。
他下认识掉转视野,口中含糊地“嗯啊”了两声,实则那脑瓜子如同搅翻了的热油,“噗呲噗呲”炸着油泡,烫得他重新顶心到脚底板都往外冒热气,这阴雨天里竟然出了一身热汗。
他微叹一声,振了振衣袖,转眸看向红药。
方才徐玠的那番话,她细细揣摩了好久,终是想到了这一点,遂问了出来。
瞧此人傻的,幸亏她方才还觉着他不幸呢,细想想,此人有甚么不幸的?
红药俄然便有点难过。
他这是往哪儿想呢?如何就能想到这些事上头去?
寂寂语声,回荡在秋阴的院落里,说不尽地凄清。
红药也正在看他。
越往下说,他的面色便越冷,整张脸都仿佛罩着寒霜。
徐玠暴露“孺子可教”的神情,笑道:
红药本日份的惊奇已然用尽,此际闻言,也只抬眼扫了扫他,又道:“除了这些,国公府的下人也还不错,端方都是上好的。”
从殷女人的事情来看,国公府不是那一等肮脏处所,国公夫人刘氏人很好,世子夫人常氏亦通情达理。
红药唇角动了动,想要说些甚么,忽觉颊边一凉。
红药本能地解除了章兰心被国公府逼死的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