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不是修行,禁止才是啊!诸君!”
“人族,大多天生就崇营私理,信奉仁慈,他们骨子里就以搀扶弱者为荣,他们斩断心魔证道成仙,易如反掌!”
“这便是末法期间啊。”
老祖说罢,热泪滚落,慷慨而歌!固然江书年听不懂他唱的甚么,但那粗暴的歌声如同战鼓,一声一声擂动着他的心。
天光大亮,统统烟消云散,留下的只要那些挣扎的足迹与早已凉透了的热血。
老祖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深鞠一躬说道:“请诸位大人!必然居安思危!”
“现在通天路断了,九境就到顶了,再也不消抓出心魔了,谁也成不了地仙了,曾经人族信奉的公理与仁慈,再也没有效了,那只能渐渐拖垮他们,妖族信奉的弱肉强食却让我们如鱼得水。”
“可厥后还真让他点中了,我从小就胆量小,甚么东西都要紧紧地攥在本技艺里,才算结壮,这是我的心魔。”
“这天下该有一半是我们的!”
老祖盘腿而坐,眼泪不止,他娓娓道来,声声嘶厉。
甚么啊就许配给我啊,如何了就直接许配了啊,你如何还包办婚姻呢?真封建。
“我年青时,也曾苦苦诘问,为何厚此薄彼,为何这成仙之路,唯有斩断心魔这一条?可天道冷酷,当你我皆是刍狗。”
听到那老祖的私语传声,江书年一愣,他看了一眼林茱,又看了看林染。
天空中那道黑云终究消逝,校武场褴褛大半,春宅毁之一炬,阳光透过雪叶洒向这片地盘。
“我还记得,我迈入仙十境之前,苦苦挣扎,如何也敲不开地仙门,还是一个小道人跟我讲,他说了两个字,不争。”
随后,众妖人亦是同声吼道:“将勤补拙,醒妖永昌!”
那老祖坐在原地还是风轻云淡。
“天下就是不公允的,凭甚么成仙者要仁慈?要公理?要英勇?凭甚么不要暴怒,不要贪婪,不要欲望?”
“我们妖族中,弱肉强食,推行强者为王的原则,大鱼就该吃小鱼,小鱼就该吃虾米,那里会信甚么人在做天在看?”
“千万不成再如此放纵下去,千万不成满足,居安思危!居安思危!”
“就从那本圣法提及吧,醒妖秘法《影血》是我带出来的,其修炼困难,笔墨晦涩难懂,通读了解已是不易,熟记于心更无能够,算不上甚么上成神通,只小道罢了,并且,那些凡人不好管控,一个凡人身上也就几滴精血可用,没日没夜炼化,凡是也收成甚微,抓山下的修道者,又轻易惹出费事,以是我将它扔到了一边。”
只见那老祖擦了擦眼角未干的眼泪,沉声道:“我生而为妖,我很高傲,我不会答应一个外人,来掌控我的醒妖教。”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右使大人来找我要这秘术之时,我本没有多想,顺手就给他了,没想到右使大人聪明,借了这仙葫助力,炼化精血,的确神速,我觉得是右使大人的功绩,没想到此事竟然还要归功于你。”
“待到风起,通天路续,当时!我们妖人就再也不会受别人族的制约了!”
若那老祖说完这通至心实意的肺腑之言后,真的甚么都不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