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本宫自有主张,无需多言。”烈明艳摆手,与虞氏说了半日的话,她也有些累了,因而便脱了绣萝鞋,歪在杏黄仁的鹅绒枕上,闭目而憩,溪雨见状便命宫娥燃了一段儿主子最喜的生果香片,悠悠熏香中,内殿的氛围很快就变得的非常喧闹起来。昏昏沉沉的不晓得过了多久,列明艳终究复苏了过来,就见她动了动眼皮,然后视野的核心就蓦地定格在了那一道明黄色的俊拔身影上,带着巍峨龙绣的,全天下也只要一小我有资格这么穿的。烈明艳的思路顿住了,第一个涌上心头的动机竟然是:皇上他如何越来越不“守”时了,说好的旬日一来呢?如何现在变得这么神出鬼没,让人摸不着规律了呢。烈明艳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缓慢的给本身清算了下仪容仪表,然后飞速的穿鞋下榻,酝酿了好几口气后,方才对着那背影笑着说道:“皇上甚么时候来的,如何没有唤醒臣妾。”
“啊……”淑妃娘娘惊呼一声,双手用力杵着男人的胸膛。
一刻钟以后,烈明艳对近段时候国公府后院产生的统统事情已经是了如指掌。从国公爷近段时候最宠嬖哪位女子,过夜在谁的房里日子最多,到府内里哪个姨娘和哪个姨娘不对于,相互下了绊子儿,只如果能查到的,就算是很细碎的小事,都已经传进她的脑海当中。没错,溪雨的娘亲就是烈明艳安插在国公府上的一只耳目,并且这只耳目还是直接对她卖力的,有些事情便是连虞氏和杨氏都不甚清楚。
“姨母不消替儿忧心。”烈明艳依偎在虞氏的怀中,轻声说道:“儿进宫已有七年,不说是根底深厚,却也不是那等闲之辈能够等闲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