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是俄然地,淮王收回一阵开朗的笑声,这笑来得毫无征象,吓得杜王妃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接着便闻声淮王的手指扣了扣木桌,若无其事的模样:“那可真巧,出事今后啊,本王也请了位道长帮手算了算,和你请的一样,也是龙虎山上的。”
杜王妃悄悄“嗯”了一声,没点头,也没点头。心中只是奇特,这朱见濂常日里总爱惹事,李氏生前又与王爷并不恩爱,如何王爷就如许毫无来由地偏疼她的儿子,乃至一丝思疑也没有?她越想越感觉难以了解,莫非,王爷还真请了个羽士算过?
杜王妃见淮王俄然没了神采,内心格登一下,气味都慢了半拍,犹踌躇豫地摸索问:“怎,如何了王爷?”
淮王笑了笑,没有点破这统统,伸手将王妃扶起:“我明白的,这不怪你,只不过是你请的那位道长,道行还不敷深罢了。今后,你就别再瞎操心这些事情了,记着了啊。”
杜王妃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当下答道:“实不相瞒,王爷这趟出发去了景德镇后,妾身的眼皮便日日跳得短长,总感觉有祸事要产生,便去请了一名龙虎山上的道长。成果道长连络了王府风水和您的生辰八字一算,便说……便说……”
淮王挑了挑眉:“哦?他有说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