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铜镜前,将额前的头发掀起,悄悄用手摸了摸,被梅瓶砸出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左边的额角处,留下了一块新月形的疤痕。平素里有头发挡着,倒是看不出来。她本身也不太在乎,晃晃脑袋感觉没事了,便催着要去卖瓷的铺子里看看。
沈瓷闻言,的确哭笑不得,朱见濂连取店名都不忘挖苦她一番,一时候恨不得把这门匾给卸下来。可凝神一想,这店铺都是他给的,一个名字罢了,便随他去了。<
朱见濂先有一愣,随即想了想,微蹙眉头道:“儿臣另有一事想要就教父王。”
淮王一扬眉:“本王如果答了,你信吗?”
“父王说的如果真的,儿臣天然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