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本技艺,从一开端抽心的疼痛到现在只是有点麻疼,连云晓得这只手能够是废了,就像他决定从山上跳下去,直接滑落到山底时猜想的成果一样,没感觉肉痛或是可惜。因为比起死,一只手的代价轻得有点可骇了。
“请城主收我为徒!”少年变声期沙哑的声线说道,内里储藏着浓浓的哀痛和仇恨,几近是要将他给压垮了。
“没干系,城主不会介怀的。在说这么多的鱼,我也吃不完。”阴云涣说着挠了挠本身头,成果天然是抹了一脑袋的鱼鳞,又站起家仓猝的去拍,但是他两手都是鱼鳞,只要越拍越多的。
连云看了一眼街角点点头。
“你下次留一个活口吧,我想看看能不能问出点甚么来。”最后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