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纹在甚么处所?”
同时我是个好人,嗯……归正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己向来不会痛。
我对她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她这才放松下来,又低下头去,避开了和我对视。或许她还没想好是否要履行本身的来意,毕竟,那件事是要承担很高风险的,良家妇女一定hold得住结果。
我坐起来,秉承着职业品德,还是要把一些话说清楚的:“只要一件事你必必要重视――今后绝对不能让其别人瞥见你身上的纹身。”
“随便!”
药水不但没有把火泯灭,反而助燃了火焰。
“另有,现在我只是把你丈夫的骨灰融入你的身材里,但是并未将他的魂请到你的身上。要请魂,你得本身做。”
一个小时后,范月兰醒来了,像个没事人一样。
“帮我!”范月兰把丈夫的骨灰盒往我面前一递,慎重地说:“把我丈夫的灵魂纹在我的身上,我要和他长生永久骨肉不分离!”
她吃惊地问:“甚么时候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