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怕费事,但我不怕事,我连阎王殿都闯过,还怕这个渡光山?一贯低调行事,只不过是不想惹费事罢了。
范无救挥挥手:“喂喂,我是来看热烈的,你不要把题目抛给我好不?你把题目抛给我了,那我不就变成当事人了吗?那我还如何看热烈?”
左正:“甚么话?”
范无救挥挥手:“算了,你和你师父的事,我晓得的比你还早咧,要不是想看你会如何挑选,我也不会跟你来到这里了。”
唉,这事真他喵的纠结啊,本来是我问“该如何办”的,成果到最后,连听的人都问“该如何办”了。
“你能闭嘴吗?”我冷冷地问。
“随便。”我把她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