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定见本身已透露,因而翻身下树,双手一摊以示没有歹意,笑道:“我是擅闯不假,但说我是小贼这就不对了,于大人申明远播,我不过是慕名前来拜访,路途悠远,如何也得见上他一面。”
他高低打量着那少女,心想如何是个丫环出来开门,莫非偌大个于府连个管家都没有吗?怪不得敲了那么久的门都没人回应。他见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生得倒也姣美,故意留个好印象给人家,便作揖道:“劳烦通报一声,小生偶然拜访。”
少女举剑道:“花言巧语,待我拿下你,再细细鞠问。”但见她声到影动,身形起处,衣袂轻飘,霎眼之间,一剑已刺到偶然身前。他手无兵器,只好侧身一避躲了畴昔。少女先发制人势在必得,见一剑刺他不着,便知他有些本领,遂一声清叱,守势突发,连续三剑,攻他上中下三路。这三剑一招紧似一招,普通人难以抵敌,少女故意留别性命,以是这三剑没有使全,但足以将他点倒。谁料偶然嘻嘻一笑,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旁去了。
少女脸上显得极其不欢畅,忿忿道:“我家大人不在!”此次她边说边关门,不容偶然多说,“嘭”的一声重重把门关上了,只留下傻了眼的偶然站在门外。
少女惊奇道:“哦?你识得我的剑法?那么你便来拆招尝尝。”话音一落,青剑递出,直刺偶然小腹。偶然点头苦笑,迎着少女的剑而上,在剑正筹办刺到他的时候,悄悄一跃,避开剑锋,双指作剑,伸手一刺,点在了少女使剑的那只手的肩膀上,少女肩上吃痛,青剑再也刺不出去,并向后退了两步,脸上透暴露不成思议的神情。
于府相对普通权贵的宅院并不算大,一条游廊和几个配房、正房围出一个较宽广的天井,这便是全部于府的布局,它坐落于闹市之僻,没有来往不断的仆人和来宾,一点不像是个处所大员的居处,显得非常清净。
偶然道:“天然是通报你家于大人了。”
“哎……”偶然刚想解释甚么,又是“嘭”的一声,门再次关上了。又一次吃了闭门羹的偶然哭笑不得,心想:“莫非于大人真的不在家?可明显本身向劈面人家探听到于大人明天都没出府,他应当还在府中,那必然是他不想见客了。明天就此作罢,他日再访?不可,师父说过交代的事要尽快办好,那有甚么体例能够见到于大人呢……”
偶然答道:“大人您还记得十三年前曾在怀庆府哀鸿安设营地里救过的一对姐弟么?”
他敲了好一会门,始终没人承诺,便挠首道:“奇特,没人么?”
那少女却蹙眉道:“甚么故意偶然的,别乱敲人家的门,既然偶然拜访,那就走吧。”说完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