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隐士把世人引至安歌书院最前面的御书楼,此处位置最高,也是书院唯一的三层楼阁修建,站在三楼之上,远近风景尽收眼底。一闻隐士请于谦恭于沁在楼阁的茶位上坐下,叮咛偶然端来茶水。茶到以后,于谦端起来品了一口,但觉平淡有味,齿留余香,令人神清气爽,不由赞道:“好茶。”
于谦听闻此言更是大惊,好久才道:“这……一闻兄言过了,我现在虽有救国之心,却何如于有力影响朝政啊。”
一闻隐士笑道:“于兄不也一样么,鬓毛未衰,乡音不改,更加可靠了。”
三人连着在路上驰驱了几日,因为焦急赶路,除了每到一处城镇换马安息以外,并未几话。这一天将到凤阳府怀Y县,偶然在火线带路,并未走入城的门路,而是把于谦二人引到一条小道上,这条小道直通淮河之边。这时偶然停马问道:“大人,我们要换走水路了,不知可有不便?”
于谦点头道:“还是骑马快些,轻装便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一闻兄了。何况我任职于兵部,固然是个文官,却更喜好骑马的安闲。”
一闻隐士笑道:“以是我才说放眼天下,全部大明朝中能做这救时宰相就只要于廷益了。也恰是以我才会挑选助你。”
于谦更是惊奇,问道:“这可不是随便能做到的吧?现在我都城当中并无熟稔的人脉,也不肯走这买官求荣之道。”
然后,他指着站在第五位的偶然说道:”这位你已经熟谙了,五弟子偶然,担当了我‘射’之道,射术高深,百步穿杨,特别技艺高强,居众弟子之首。“
于谦答道:“算起来有十五年了。”
一闻隐士俄然收起折扇说道:“于兄,我送你一份礼品。”
于沁这时有些不爽,说道:“哼,你是在小瞧我吗?”
于谦幡然觉悟,神清气爽道:“一闻兄一言点醒梦中人啊!以一闻兄之才,若能发挥在国度民治上,必能出相入仕,名满天下,藏匿在这山野之间,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一闻隐士则淡淡隧道:“光阴如水,生命如歌,往者不谏,来者可追。”
他指着站在为首一名风采翩翩、温文尔雅的男人说道:“这是大弟子无良,担当了我‘礼’之道,熟谙礼法,修得一身浩然正气可抗邪魅,有经世致用之才。”
一闻隐士道:“于兄说说看。”
一闻隐士摇扇往山上一指,说道:“于兄请。”世人便在一闻隐士的带领下,穿过山脚的村庄,往山上而去。
于谦问道:“既然如此,今时本日,我又该如何做呢?”
一闻隐士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轻摇折扇,瞧了一眼对他谈吐吃惊不已的于谦,持续说道:“现在放眼天下,全部大明朝中能挽救时势的唯有于兄你一人罢了了。”
一闻隐士也趁热轻吮—小口,他放下茶杯问道:“于兄,晓得我此次邀你前来,所为何事?”
于谦迷惑道:“那样不就成了藩王干政了吗?”
紧接着他指向第三个魁伟雄浑、器宇轩昂的男人说道:“这是三弟子无痕,担当了我‘御’之道,骑术无双,顿时工夫了得,擅于骑马作战、冲锋陷阵、千里奔袭。”
于谦接着于沁的话说道:“悠悠白云里,独住青山客。这幽筠谷果然是好山好水好风景啊,一闻兄隐居于此,怪不得始终不肯出世,任谁见了此番美景,都会想着待在这里落拓度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