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掌柜听偶然说出所寻酒具名以后,暴露震惊之情,难以置信地说道:“公子所说的那些都是希世的名品,代价毫不在这一套青铜酒爵之下,要汇集齐备可不是件轻易的事。”
偶然取出师父交给他的青铜酒爵,让伴计过目,说道:“卖货,你看我这套酒具大抵值多少银两。”
偶然道:“这就是了,我这东西你刚才已经鉴定出是东汉期间的真品,它的代价本身就摆在那。并且你看啊,这酒爵虽说不是甚么名正视宝,但是工艺精美,外型新奇,光彩如新,明显是皇宫里的东西。最关头的是,它不是一个,而是完整的一套保存下来,一个酒樽四个酒爵,四个酒爵刻有相互弥补的海纹,酒樽上刻有神州泰岳,正暗合四海一家、唯我独尊之意,以是卖你一万两只少未几。”
不一会儿随伴计出来个穿戴茧绸长袍的人,是这家商行的掌柜,他向二人施礼问好,自称姓安,接着打量起那套青铜酒爵来,只见他看得不竭啧啧称奇,好一会儿才把它放回原处,对二人说道:“这套青铜酒爵不错,艺术代价很高,是汉和帝期间的真品,距今固然已有一千多年的汗青,但品相保存得几近无缺,可谓珍品。如果二位要脱手的话,鄙人情愿出这个数收下它。”安掌柜说完伸出了五根手指。
于沁又道:“但是这扇窗户是对着街道的,早晨开着不太安然吧。”
“有我在这里,连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你大可放心。”偶然打了个大哈欠,说道:“早点睡吧,明天估计要忙活一天呢。”说完闭上了眼睛,斯须他又补了一句:“灯就让它亮着吧。”
安掌柜和于沁皆暴露了吃惊的神采。安掌柜吃惊的是,他做买卖这么久,第一次碰到有物首要价两倍于他的报价的,特别是这么大的数字,翻一倍可不得了。而于沁吃惊的是,偶然所说的数字,相对于一件物品的代价来讲,实在过于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置信。
偶然用力拍了两下安掌柜的肩膀,风雅说道:“行,你就依打算行事,一今后我再登门拜访,但愿安掌柜届时能带来好动静。”
偶然把酒爵一收,把手搭在安掌柜肩膀上说道:“你真想要这套酒爵?”
“五千两!”于沁咂舌道,她晓得晋王的东西肯订代价不菲,但没想到竟然能值这么多钱,不由得低声念叨:“不就是个喝酒的杯子么……”
偶然道:“这个简朴,晋王失窃的酒具高贵,平常百姓必定打仗不到,关于古玩、珍玩动静最通达的,当然属他们这些做商行的了,以是向他们探听必定没错。但他们这些人精得很,不会等闲流露跟浅显了。不过如果我们是金主,他们态度就会不一样了,只要这套青铜酒爵是真品,他就不会思疑我们。再给他点小恩小惠,让他看到长处,他天然会卖力帮忙我们了,贩子都如许。”
偶然道:“八千两也成,但只能给你一个酒樽三个酒爵。”
一场雨过后,街上的人少了很多,但还是人来人往,热烈不减。偶然和于沁来到一家专营古玩的商行,因为太G县贩子居多,把玩古物的很多,因此这家商行装潢得非常气度。
偶然嘴里叫着“女侠饶命”,躲到远远的去了,于沁笑着追了上去。而后两人又去扣问了几家商行,没有获得甚么有效的动静。恰好到了早晨,两人用过炊过后,便回房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