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面面相觑,不由问王捕头:“头儿,你不是读过很多书么?梁公子说了些甚么?”
她越是粉饰,王捕头就越感觉床上有东西,说不定就是刺客的弓箭和衣服。他阴沉着脸,不顾常玉娇的畏缩遁藏,刚要强翻开被子,却被梁翊抓住了手。梁翊轻笑着说:“王捕头,没听常女人说吗?她衣衫不整,你硬要搜,但是非常失礼啊!”
“实在我是恐吓你们的。我就算了,如果你能叨教下来,那就把银子赔给阿谁不幸的孩子吧。他在你们县衙口闹了一下午了,吵死了。”梁翊蹙起眉头,仿佛非常不满。
“获咎了!”王捕头不耐烦地大喊一声,声音回荡在堆栈里。
梁翊悄悄咳嗽了几声,说道:“常女人,点到为止,别说得那么详细。”
“常女人,逝者为大…”梁翊美意提示道。可常玉娇也看到,梁翊抿着嘴唇,轻笑了一下,自傲与满足,全写在了微微扬起的眉梢。
常玉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来,纤细白嫩的手臂就如同羊脂玉普通,那些官差们全都看直了眼,不知偷偷咽了多少口水。常玉娇裹上外套,慵懒的嗓音带着没法顺从的性感:“我明天好不轻易跟梁公子云雨一番,现在倒好……”
“看吧,我说梁公子获咎不起,让你们别出去,这可如何办哟?”老板哭丧着脸说。
“这还差未几,今后谁敢欺负常女人,这就是了局,你们看到了么?”梁翊大喝一声,那些官差吓得浑身直颤抖,忙不迭地扶起了捕头,连连向梁翊赔罪。梁翊斜靠在雕栏上,似笑非笑地说:“那我这箱子,另有我的书,你们是不是不筹算赔了?”
“声音太小了,听不到。”
常玉娇难堪地笑笑,说道:“这…不太便利吧?我没穿裤子。”
“但是打搅了本女人的功德,这个你们要如何赔呢?”常玉娇娇媚一笑,娇滴滴地说道。
除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还真的甚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