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措置,他必须得走了。映花绝望不已,却也没有强留他。赵佑元现在顿时要做的是稳定政局,先要将各地的叛逆兵打扫洁净,然后再安抚百姓。固然会引发很大争议,但是他必必要重新制定律法,不准百姓随便活动,要留在客籍规端方矩地种地。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乌兰,乌兰已经是西域第一强国了,国主贺玉衡野心勃勃,若不加以防备,河东、河西、尚州等几个州郡,很快会成为乌兰的囊中之物。
赵佑元一时候接管不了,他看到了梁翊的状况,晓得映花没有夸大其词。映花紧盯着他,说道:“二哥,他为甚么会变成如许,你内心很清楚吧?”
且不说这两股力量有多可骇,就连坐在正阳门外的那些武林帮派,也够让赵佑元头疼了。以林充阳、文骏昊为首,又陆连续续来了很多门派,他们一向坐在正阳门外,等着朝廷还给梁翊一个公道。陈鹤主张用乱箭射死他们,赵佑元却回绝了这个发起――龙椅还没坐热,不宜获咎太多武林中人。
赵佑元内心一沉,问道:“此话当真?”
太医说道:“千真万确,梁侯爷接连烧了好多天了,从今早开端吐血不止,皇后娘娘寸步不离,说是要照顾他最后一程。”
梁翊躺在太病院西侧最大的一个耳房里,室内暖和如春,他再也不说冷了。他还是烧得短长,雪影敷在他额头上的冰,不到一刻钟就全化成了水,他还时不时地咳血。雪影忧心如焚,不知该如何减轻他的痛苦。
赵佑元气得像头狮子,心想,这群百姓不好乱来啊!他刚要命令将那群江湖人士赶尽扑灭,却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越州已经暴动了,乌兰又往边疆进步了二十里。
不一会儿,小寺人就领了一名太医过来,赵佑元愤怒地问道:“皇后为何没来?”
他刚要解缆,却一阵头晕目炫,倒在了龙椅上。几个近臣吓坏了,赶紧让人传太医。赵佑元捂着胸口,说道:“让皇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