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快来了兴趣,说道:“老头儿我不是捕头了,但你如果然有证据,老头倒是想看看。”
王快猜疑地看着陈骏,眼中暴露不成思议的神采。
方略晓得王快眼神的意义,那是责备在他不学无术,与狼狈为奸,与地痞为伍。可这几日与陈骏相处,方略不但信赖陈骏绝非恶类,还是一个有点义气的兄弟。
王快不解:“不懂武功?”
方略会心,对王快说道:“伤他的人是个乞丐,明天他们……”
陈骏有些慌乱:“我来……我是来……找方……方兄弟……”
陈骏嘲笑了一声:“方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你现在不是回家,而是归去受死!我再混蛋,也不能看你白白被人剐了。你救过我的性命,此次,该让我救你了。”
是陈骏!
方略和陈骏到王家门口已是凌晨,当时,王夫人起床做饭,王快经历一夜展转,方才入眠。
方略和陈骏摆开架式,陈骏说道:“现在,你就是那乞丐,招数你都记得吧。”
三人进门,王夫人拿出一个火盆放在中间供大师取暖。
陈骏擦着额头汗珠,喊道:“幸亏我身上的伤口只是皮肉伤,如果真的扎出来了,我现在估计已经被你甩来三里地了。”
陈骏听到方略当着王快的面认了这个贼兄弟,心中渐渐有了底气,他回看了王快一眼,说道:“方兄弟刚才说的‘胜城剑法’的事,王捕头如果不信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一份证据。”
王快看到夫人擅自翻看剑谱,面带愠色。王夫人倒是满不在乎:“你们学武的脸皮薄,不美意义看,我又不是你们,我美意义。”
这当世之上,除了胜城双剑,另有谁懂得胜城剑法呢?
王快忍不住打断:“哪个乞丐,在那里?”
方略走到陈骏跟前:“我要回家,你跟着我做甚么?”
方略定下脚步,站定转头,喊道:“受伤了另有如许的脚力,难为你了,出来吧。”
陈骏收起木棒,说道:“方兄弟恪守端方,没读剑谱,是我偷学了。没错,这就是‘胜城剑法’!”
王快凝睇着陈骏:“如果你骗我,是要亏损的,你懂吗?”
陈骏:“我固然不晓得你跟老王捕头有甚么事要交代,但我晓得和那‘胜城剑法’有关……可你别忘了,看过剑法的人是我,不是你。你连剑谱都没翻开过,就凭你空口无凭,别人如何信你?”
老王瞪着陈骏,问道:“你来做甚么?自首?”
王快转头,却发明桌子上包裹里的剑谱已经不见了。
老王此时不怒自威,这一句话直接问出陈骏一身盗汗。
王夫人指着方略和陈骏,说道:“他们俩刚才演练的,跟那破书上行动一模一样。就是没力量,有力量才都雅啊,你们俩早上没用饭吧。”
王快不解地看着方略,他想不到,六天不见,方略身上仿佛多了一种难以捉摸的气质。或许是他太体味之前的方略,现在他乃至分不出方略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这时,王夫人却进了厨房,端出两碗粥和几张大饼,说道:“傻小子,都到家了,饿了也不说一声。”
王快大为惊奇,口中大喊了一句“停”,随即冲到二人跟前,问道:“那里来的!这是那里来的!”
王快和陈骏、方略二人隔了一丈远,那是他离罪犯最合适的间隔。
待他思路不决之时,方略便挥剑直取陈骏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