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健当然不想与钟雷这流同桌共饮,没想到,钟雷来了这一手。
罗健没法,只得换乘。
老猫不平气,他瞪了罗健一眼,对外大声叫道:“办事员,拿大碗来。”
“好,好!”众位鼓掌喝采。
“门路朝天,各走各边。没有谁说,我把车停在这里就是违法!”老猫是一个傲气实足的人,他倚仗着人多,在罗健的面前也不逞强。
两人走向李菊。黄超群欣喜她道:“菊姐,错了,错了。不是跟踪我们的。他是紫气东来的一个老板,偶尔都到东海阛阓。”
罗健接过碗,也一口气喝干。
“老猫,都说你是一懦夫。是懦夫者,能屈能伸,能进能退。高朋来了,应当表现我们的诚恳。”他转向罗健,“兄弟,我这位哥们就是这个德行,常常转不过弯来。请兄弟谅解!”
罗健说,大步向商务车走去。
“我在紫气东来,正往市在心走。”
“好。”黄超群打了电话,他对司机说,到东海阛阓。
出租车在东海阛阓大门前停了车,罗健公然在门口等着。
“你别逼人太过!”罗健警告道,他拿脱手机,拨通了钟雷的电话。
“我去看看!”罗健说。
这一顿酒,喝醉了几个。罗健也喝得东倒西弯。是任老迈把他送到了旺旺公寓。
钟雷发了话,老猫不得不遵循,他当即叮咛部下把车开走。
“别理他们,我们走。”
罗健说,要上班,没时候。
老猫把碗往桌面上一撂:“都是共产党的天下,谁也不怕谁!”
罗健向后看去,商务车停放在不远的一个店铺前。
“感谢罗徒弟!”李菊说,便与黄超群一起打的分开了。
“有人跟踪我!”
任老迈站了起来,也往碗上倒酒。倒满后,他端起就要喝。一边的罗健站了起来:“任总,我罗健的事,由我本身处理。”
“罗兄弟,这是那里的人?”黄超群问。
好一会儿,车门翻开。罗健向内看去,认出老猫坐在后座。
“真的,我没骗你。一台商务车紧紧的咬在我的前面。”
“兄弟,给点面子吧。”钟雷说,“他已跟你们任老迈打了电话,请任老迈和你一起来,你老迈承诺了。不信,你问你们老迈。”
“是呀。”罗健也跟着说,他对黄超群道,“大哥,你陪阿姨归去,我也得去上班了。”
罗健随便的点了点头,他对任老迈说:“任总,你上坐!”
“坐,坐!兄弟坐在上座。”钟雷非常客气,他把罗健迎到坐位,又是递茶,又是递烟。
“有人跟踪?”罗健开起了打趣,“大哥,你是不是草木皆兵呀!”
“罗兄弟,你在那里?”
“对,对。”任老迈很谦善的点着头,“没有过不去的坎。老猫兄弟,你的为人了清楚,是顶天登时的一条男人,我们任华杨这个小公司,还得兄弟多多照顾——我提个建议,老猫兄弟喝了一大碗,我志愿喝一碗赔罪。”
“钟雷的人?”黄超群非常猜疑,“他如何跟踪我呢?看起来,他们都是穿戴一条裤子的呀!”
“对,兄弟说得很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钟雷说,“既然兄弟说得如许明白。我当众位的面向兄弟表态,只要兄弟站在哪一方,我决不会站在兄弟的对峙面——任总,几个月前,我们之间有一些小摩擦,既然罗兄弟出面,我们还不是成为最好的合作火伴了吗?”
“我在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