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一样没看到盲眼巨人,想必是外出打猎。高登干脆把哥伦布绑起来,又在四周安插了几个圈套,筹算活捉巨人,拷问一番。
若非这里已是裂沟的绝顶,高登早就放弃分开。
高登心头一沉,这头盲眼巨人力大无穷,皮粗肉厚,战役力远远超越赤铁级。如果不是对方的眼睛瞎了,速率也不快,他没有一点胜算。
走到哥伦布跟前,盲眼巨人俄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一只脚跟着枯藤往下沦陷,踩进一个凹坑里。“痛!”盲眼巨人不满地吼了一声,抬起粗如图腾柱的大腿,从光秃秃的脚板上拔出几根木刺,顺手抛掉。
巨人茫然不解地摸摸头,直起家,瓮声瓮气隧道:“地动了?把我弄痛了!”他挥起大木棒,狠狠砸向上方的岩壁,碎石迸溅如雨,木棒也“砰”地折断了。
“地精?”盲眼巨人蹲下身,鼻子凑到哥伦布身上,孔殷地嗅动了一阵,蓦地打了个喷嚏,裂嘴呵呵大笑,“地精,呵呵,臭烘烘!”
在一阵摇摆中,哥伦布迷含混糊展开眼,眨了眨,发明四全面变了样,仿佛一下子置身在可骇的魔宫里。
哥伦布两眼一翻,晕畴昔了。
“啊!”哥伦布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四周,他一屁股跌倒在地,木刺刚好刺入臀沟,痛得他鲜血喷溅,再次复苏。
“砰――砰――砰”空中俄然微微颤抖,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十米高的巨影突入高登的视野。
这里到处充满着甜腻败北的氛围。刚吸入时,味道另有点像杏仁糖,但时候久了,就会轻微中毒,晕眩恶心。幸亏高登以风孔呼吸,些许毒素一进入风孔,就会被息微术重新排挤。
毫无疑问,那就是罪坑。高登的目光掠过食人花,移向岩石环抱的池沼。
哥伦布还瞥见,几十棵白惨惨的怪树形如酒保,用恶爪般的根系来回走动,根须上结满丑恶的圆瘤,不时排泄猩红色的液体。
食人花妖艳盛放,如火如荼,像恶魔燃烧的王冠,戴在一座座环抱成圈的岩石上。那些岩石狰狞扭曲,如一张张扯破的脸,无声吼怒,色彩阴暗得仿佛能将光芒吸入。
“如何回事?莫非我被那小我类污辱了?”哥伦布脸上色变,低头瞧去,本身的腋窝、大腿、小腹、臀沟绑着一根根木刺,锋锐颀长。一旦乱动,木刺就会扎进皮肉。
“因为巨大的哥伦布大人已经吃掉过一百个巨人了!”哥伦布脱口而出,旋即如梦初醒,两眼一翻,不能置信地尖叫,“亲亲?你说巨人和地精是亲亲?”
高登置若罔闻,正在思考“恶魔伸开双翼,光芒没法照入。”这两句的含义。“光芒没法照入”能够是指地心深处一片暗中,但“恶魔伸开双翼”又做何解呢?
“砰!”盲眼巨人的头顶心收回沉闷的响声,两只红头雀惊叫着飞起,黄白的鸟蛋浆液顺着发丝流滴下来。
“吃掉?为甚么?”盲眼巨人迷惑地问道,“巨人和地精不是亲亲吗?”
“靠!我还在昏倒当中做梦吗?”哥伦布用力打了打本身的屁股,痛得跳起来。“你是巨人和地精生的?这也太不讲品德了吧!”
“天哪,这里是巨人的巢穴!”哥伦布发作出一记撕心裂肺的尖叫,小腿一蹬,想要逃窜。无法两只脚空空荡荡,一个劲地闲逛,底子碰不着地,连手臂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