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伤一千,底子伤不了八百。
潇潇把他的熊爪抽出去的时候,她都能听到爪刃磨着她肋骨的声音。
“你伤太重。”仲言顿了顿,脸红道,“夫人。”
“我都说了我喜好你呀,跑甚么呀?”鹤唳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轻笑,猛力一踩,看起来丰富的茅草屋顶竟然被踩出一个洞来,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黑衣人轰然倒下,鹤唳定睛一看,木架子上已经没有人影。
她裂开嘴,暴露乌黑整齐的牙,笑出声来:“以是说,杀死她的,明显是你们啊,哈哈哈哈!”
“杀手?”
“你都到这了,你不晓得她为甚么和我们对上?”潇潇笑起来,“鹤唳,你也有明天!”
“我不配啊,我晓得。”鹤唳一脸无辜,“可我没妒忌啊。”
“追啊!”
潇潇双眼怒睁。
“雁鸣?”鹤唳的神采公然严峻起来,“她在哪?!奉告我!”
“那你如何选……”
”真觉得能把我带走啊。“鹤唳嘟哝,刚上前,俄然耳朵一动,猛地挪了一下,她身边的门被轰然踹开,一个黑衣杀手冲了出去,一眼就看明白当了局景,大喝一声朝鹤唳砍来。
洗漱架。
木棍打在腿上一点都不疼,仲言躲了两下就不躲了,他揣摩了一下,弯下身想把鹤唳抱起来,鹤唳大呼:“你干吗呀!现在才看上我呀?!仳离!”
仲言身上也有很多伤,但他的目标就是缠住和吸引重视,本身也技艺不凡,此时站在鹤唳身边,环境比她好很多,统统担忧都放到了她身上:“你的伤如何?”
“方济啊!送信啊!你追潇潇干吗?!送人头啊!”鹤唳抄起一木桌腿往仲言身上敲,一边敲一边叫,“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鹤唳眯起眼,她的笑意浓烈起来,看着潇潇的眼神近乎含情脉脉。
“……妈的。”干活这么久,鹤唳第一次爆了粗口。
“……咳咳!”剧痛在长久的麻痹以后伸展开来,潇潇咳出了一泡血沫,血水随后溢出,不是顺着唇角,而是顺着全部下巴往下哗哗哗的流。
脚下有诈!不能和她一起落地!
“你晓得……”潇潇的声音沉下来,在大雨中显得有些颤抖,“这就是你选她的启事?你,你妒忌?”
他的兵器是一把史女人威森熊爪,小巧,刀柄上有两个供手指穿过的孔,谙练的人耍起爪花来能够如扭转的罗盘一样无形而残暴,这小巧的兵器是门里很多人的最爱。
但她底子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