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云点头道:“嗯,这我也晓得。说那九渊寒鱼,便在那府院里的一口古井当中。”田老三先是点头后又点头道:“这个么,对也不对。”苏牧云问道:“此话怎解?”田老三答道:“这九渊寒鱼确切是那府院的一口古井里。”苏牧云听罢便道:“如此说来,我那里说错了。”田老三笑道:“小神仙没有说错,只是你如果觉得那府院当真是田凤祖上留给他,那可就真是错了。”
田老三道:“我家祖上说了,要抓这九渊寒鱼,非需得晓得两件事不成。”
田老三说道:“这第一件,便是需知这古井到底有多深。”话应刚落,中间一酒客忍不住问道:“有多深?”田老三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道:“也没有多深,一百丈罢了!”
只是田老三却不知这些,只觉这苏牧云不但聪明聪明,更有仙师传艺,神技在身,此等身份,他那里敢思疑半分,他挥挥手,道:“小神仙太也自谦了,就算你当真帮不了我,我这几人也是受了你天大的恩典,对你已是感激涕零了。只是,在这之前,我另有一事,要给小神仙说上一说。”
那酒客顿时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还不深!娘咧,一百丈!”田老三哈哈一笑,道:“这算甚么,更古怪的还在前面呢!”那酒客被勾起了猎奇心机,仓猝问道:“老三,快说说,第二件是甚么?”
世人听他一说,全都大吃一惊,那其他酒客更是吓的脸都变了色彩,问道:“田老三,我们几人怎向来没有听你提及过这件事?”田老三听完,斜眼看了他几人一眼,哂道:“你们几个,有哪一个是嘴上有个把门的,恐怕我要前脚对你们说了,后脚被抓住治个惑乱之罪了。”
田老三答道:“一只叫作玄乌的鸟儿。”
苏牧云看他意气低沉,不住叹声,便道:“你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可你到底为何不肯签兵,却还是没有说个清楚。”
他说到此处,抬高了声音,俯身过来,道:“我那妻弟说了,我们此次签去的兵,帝国一个不留,全数都会驻派到诸侯的城池去!”他言中之意,便是帝国还是不放心那些诸侯,以驻派之名,派去军队监督,让其不敢怀有不轨之心。
苏牧云点头道:“你先说来,这有没有掌控,我可真不晓得。”他这话倒也不是用心推委。他虽有龙哨在身,可这东西实在才气有限,阐扬不出多大功效,能不能成,他这内心但是忐忑的很。
田老三却不睬他,而是转头对苏牧云道:“小神仙,这第二件么,便是要想捉这九渊寒鱼,得需一物降一物!”
苏牧云问道:“是哪两件?”
苏牧云便道:“何谓一物降一物?”田老三听他问道,便也不抹弯子,道:“这一物降一物便是说,要想捉这九渊寒鱼,还得先去捉一个比它更加短长的主来才行。”
他此言一出,世人均是感觉诧异,纷繁问他启事。他便道:“我妻弟常日为人非常机警,很得那县府老爷赏识。这个动静,便是他告于我妻弟的,那县府老爷还说,这签兵令之所以是最后一次,只因帝国心知肚明,这签兵制,实有一个很大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