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世人闻声那妇人骂声,除苏牧云外其他的均是心中一紧,心想:“这可不好,怎是此人来了?”
约莫那掌柜听完又是一愣,才道:“田夫人,你找阿谁穷老头何为,你说的没错,此人么......此时确切是在我店里,正和几个......”
世人一听,均是震惊不已,那田老三则更是没有想到竟是这般,道:“这可坏啦,那这现在可如何是好!我原觉得.......”不及说完,他再也坐不住,噌地站起,如热锅中的蚂蚁一样在房中走来走去。
田老三已是酒过半酣,便嘿嘿一笑,道:“实在也不难,那鸟儿么,别人见不着,但是在小神仙眼里,那必定是能召来。”
那妇人冷眼扫射了一圈世人,鼻孔不住冷哼,当她看到于老儿时,顿时神采一变,破口骂道:“你这老东西!果然是好兴趣,害了人,却还来吃酒!”
苏牧云见状,不知为何心中只觉一团豪气充臆胸中,荡漾不已,他对田老三大声说道:“你也莫焦急,我固然对那箫声之事弄不明白,但用这哨声召鸟,我自问尚可。你现将那九渊寒鱼的捕获体例详确地说出来,我好好想想。说不定便想出来了。”
正想间,只闻声楼下掌柜笑道:“我说明天一早怎就有只喜鹊在小店门口叫个不断,我正想能有哪位高朋能台端光临,现在我可全明白了,敢情是田夫人本日要光临小店。”
一酒客听完,说道:“玄乌?那是甚么鸟儿?”另一酒客也道:“是呀,这鸟儿我也晓得很多,甚么麻雀,黄雀,黄莺,黄鹂,便是那可贵的绣眼,我也见过几次,只是这叫甚么玄乌的鸟儿,听也没听过。”
房门门闩显是被那道人震断,十几个手持棍棒的仆人鱼贯而入,将田老三世人团团一围。在这以后,才见一盛饰艳抹的妇人快步走了出去,那妇人在房中站定,苏牧云顿时只觉一股浓厚的胭脂气充满房中,香气刺鼻,不觉皱起了眉头。
那田夫人更是怒极,指鼻道:“你装甚么傻充甚么愣,当真觉得我是甚么也不晓得吗?传闻你在东头酒馆里,威风的很,还打人呐!”于老儿顿了一顿,道:“我没有打人,我只是与田公子争辨了几句,其间这些人都是能够作证的。”
那田笑儿虽是疯疯颠癫,但好歹也是田凤的独子,是以对这傻儿子也是格外珍惜,到处寻医问药,替儿治病,对那青元道人则更是敬若神明,礼遇有加。如若他得了那九渊寒鱼,别说田老三几人现在还未签兵令抽中,即便真是中了,以他现在百户官衔的身份,在个签兵册上随便划去田老三几人的名字,的确是举手之劳,轻而易举。
田老三又在一旁笑道:“田公子知书达礼,品德也佳,这如果治愈了脑疾,与女人你如许貌美如花的人儿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再是登对不过的了,也不知要羡煞多少旁人了。”
那掌柜似是听得一愣,只听他答道:“田......田夫人,你这说的......但是那里的话,老儿内心......哪想过这......”“行啦!我也懒得和你磨嘴皮子工夫,我来只问你一件事情。”
于容在旁听完,忍不住掩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啐道:“你此人可坏的很......既然......既然你能治好田公子的病,我便不......不怪你了。”田老三嘿嘿笑道:“好说好说,如果到时你二人良伴天成,我这杯喜酒,你但是不能少了。”于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道:“你此人,胡说甚么!哪有......哪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