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一听,脸上一喜,伸手一引,道:“柳仙师,于老爹,容女人,诸位都随我来好了。”说完,他便在前领起路来。
田凤一听,便也向苏牧云问道:“柳仙师,老儿也是不知,不知何时才可捉了那九渊寒鱼上来?”苏牧云闻言便也问道:“不知本日是到几日了?”田凤道:“本日是初十了。”
苏牧云听完,便也不再作弄他二人神采一敛,对田笑说道:“田大哥,我还正有一件事要对你说。”田笑便道:“柳兄弟,你但说无妨。”苏牧云道:“本日已是初十,虽说这十五之期另有五日,但我想明日一早,便去那山顶贵祖上宅院去看上一看。”田笑奇道:“柳兄弟何需如此心急,在这山下住几日,再去也不迟的。”苏牧云点头道:“不瞒田大哥,这九渊寒鱼捕获之法,我确切是会一二,但却从未试过,是以我如果不上去亲眼看上一看,这心底总归没有底。”
苏牧云哦了一声,这才说道:“到了十五,如果无云,便可去捉那九渊寒鱼了。”田凤听完,心头顿时大定,却只听青元道人在旁说道:“十五吗?那另有五日,不过这五日可也快得很,只盼到时候还要多靠仙友大施神通不成啊。”苏牧云听完一笑,道:“我自当尽尽力就是。”青元道人便是一哼,不再理他,以身材倦怠为由,向田凤一辞职,自去歇息去了。
田笑听完,便也沉呤半晌,才道:“那好,我稍后归去便禀明家父,将这事给他说了,明日我与你便上山去!”苏牧云便道:“好,那就有劳了。”
待那青元道人一走,苏牧云便道:“田老爷,我此次为贵公子捉那九渊寒鱼,实则另有两个要求的。”
那仆人听完,倒也识相,便一向候到苏牧云洗簌已毕,上了饭桌,这才排闼出去,只见他手捧一堆衣物,道:“这是田少爷购置来让小的给仙师送来的。”
他方才坐下不久,便公然有仆人打来热水,他便取过洗漱一番,顿觉神清气爽,只是没过一会便觉倦意上头,便寻了一张木床,倒头便睡了下来。
田凤听到此处,这才恍然一悟,道:“好,我晓得了,柳仙师放心,这事我定会办的安妥。”苏牧云道:“那便多谢田老爷了。”
于容叫他神采一下变得愁苦,便柔声道:“如何了?这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田笑便立马一笑,强颜道:“没事,我只是想,如果此后永久也现在夜这般,那该多好!”于容一听,便是将他手也是紧紧一握,二人四目相对,也不言语。
苏牧云也是打趣道:“恰是如此,田大哥你若真要叫我这柳仙师,那你和容姐姐岂不是差了辈分,这可大大不妙的很!”
他一心想为这田笑公子求得解药,与那于容一起,也算成全了一桩美事。只是他不会那解药配制之法,左思右想,无法只得信这道人一信。
苏牧云便道:“那倒也不消,我吃过你领我去便是。”那仆人听完得令,便又退出了房去。
三人随这田笑出了大厅,顺着一处回廊走了一阵,便来一处院落门前。那田笑将他三人领到其间,便道:“三位,此处乃是敝府的一处客院,平时都有仆人打扫洁净,诸位直接出来安息便是,稍后我便差下人打了热水送来。”
田凤一愣,随又道:“柳仙师,你有何要求说出来就是,只要我能办的,毫不怠慢。”苏牧云道:“这其一,便是我要向田老爷讨一些那山顶宅院的树枝井水。”田凤闻言,顿时哈哈笑道:“这个好办得紧,我明日便差人取来就是,你再说第二件是甚么。”苏牧云又道:“这第二件么,便是要求田老爷在此次签兵令上,对几品德外关照一下罢了。”说完,他便将青元道人私带兵文,强征田老三几报酬兵之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