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轲捏着话筒入迷,嘴角不由带上了一抹笑意。
高渐离落拓的抿着咖啡,正欲放下杯子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瞬,目光仿似不经意的在费安安脸上扫了扫,淡淡道,“从D市到B市有七个多小时的航程,你急甚么?”
他老是见不到她,闫轲想,就算高渐离出国,她也还是喜好高渐离的,费安安必然是不肯意以是才躲着本身,她的长发并不是为他而留。
男人张口正欲说点甚么,“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三排长暗自松了一口气。
费安安坐回位子上,撅撅嘴道,“也对,都七年没见了,也不差这一时。”
与此同时,在与B市隔着二十七个小时火车车程的边陲军区练习园地里,新兵练习正紧锣密鼓地停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