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速捂住嘴,小声地求证道,“真的是五百万啊?”
“啊!你干吗!手往哪放呢!”
“再加一个零?!”费安安想了想,刹时张大了眼睛,“五百……”
高渐离闻言,轻视地瞥了她一眼,“这是祖母绿。”
高渐离面上立马暴露狂喜,赶紧抓过她的手,谨慎地将戒指套进那素白的指节。
“或许我曾经对别的女人动过情,但是动心,你真的是第一个。”
高渐离挂了电话,瞥见费安安一小我窝在角落里笑的高兴,便凑过来搂住她,亲了一下她的肩头,笑着问道。
“我晓得,我谈过很多场爱情,经历过很多个女人,与你比拟,我的人生有太多的过客,她们当中或许有人比你优良的多,但没有一个在我眼里像你如许首要,她们对我来讲,就像一场场的风雨,来过,便消逝了,而你,跟他们不一样,从一开端,你就跟他们不一样,你在我幼年浮滑的时候呈现在我面前,在我想要安宁的时候走进我内心,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你一样深切我心,你是我想要紧紧抓在手里的人。”
“哎!”
“呃……”费安安游移道,“我想我应当不消每天戴着它吧。我怕我一出门就被人砍了手指!”
“明天你不能拿。”
费安安望着那满眼浓烈的蓝色,眼眶有些热,一片蓝色当中,异化了一抹纯粹的绿。
费安安再度细心地看了看这戒指,宝石呈弧面状,浓烈的绿色在灯光下却显出了微微的蓝,细心看的话,还能瞥见宝石中模糊有着一个星星的形状。
为甚么要回绝?!既然早就想好了打死不罢休,那么即便是再变幻莫测的将来,都跟着他走下去便好了。
“……”
客堂正中摆着非常庞大的一捧绿绒蒿,费安安最爱的花。
低头凑畴昔细心看了看那枚戒指,佯装嫌弃地撅了撅嘴。
“要不我们改天吧。”走到了门口,费安安又还是愣住了脚步,拉着高渐离,讪讪地笑着筹议道,“等我下次想好如何奉迎你爸的时候我们再来?!”
这话仿佛一个响雷,在费安安的脑筋里炸出了一片空缺。
费安安已然将近落下泪来,只见高渐离将手上的戒指再度往她面前送了送,宝石几近闪花人眼。
在费安安影象中,高渐离向来都是雷打不动的淡定,费安安曾经想过,他大抵永久也不会有慌乱镇静的一天,而现在,这个夙来泰山崩于前面色不改的男人,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以一种有些寒微的姿势,举着一个小小的戒指,手却在微微颤抖。
高渐离把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捋直了,慎重地奉劝她,“你怕甚么?你越怕他越会看不起你,待会儿出来了,不消怕,想说甚么说甚么,最好大逆不道,气得他吹胡子瞪眼,今后他就会喜好你了。”
“在你之前,我没有动过结婚的动机,婚姻是两小我的修行,一双男女在一纸婚书的牵绊下期冀走过平生,我想那应当是需求一个合适本身又刚巧喜好的人才气做到,很荣幸,我能在对的时候碰到你,你合适我,最首要的是,我爱你。”
费安安沉吟半晌,对劲地看到高渐离有些严峻的神态,便光辉地笑开了来,点了点头,冲他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我喜好古玩。”
费安安瘪瘪嘴,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