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的手指轻勾起她垂落在肩上的墨色长发,缠绕在指上,嘴角却勾着残暴的笑意,“再说一遍”
好不轻易才回到了陆地,她浑身瘫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如同擂鼓。
乒里乓啷的声音,能砸的东西几近都被砸光了。
“啊!”她尖叫是因为,她现在整小我都悬空着,傅云墨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翻了出去。
折腾了好久,她还挂在原地,跟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完整没力量挣扎了。
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听到过太多版本的谩骂,但是没有一句比傅云墨这么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更让她堵塞,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心上,憋闷的她透不过气来。
手被傅云墨折了一下,现在又是吊挂在半空当中,支撑着她整小我的重量,较着不敷力量,她已经将近扒不住了。
湿滑的舌沿着男人的耳廓线游走,轻拨着他耳垂,手也顺势滑进了他衬衫,指尖顺着健硕的肌理游走,来回画圈。
手拉扯着领口,才不至于被勒死。
实在她底子没听到甚么声音,只听到了傅云墨说的话罢了,但是她直觉那通电话不平常,起码必定跟傅云墨靠近本身的目标有关。
他没有扯了,大跨步上前,捏着她的手用力一拽。
霸道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炽热的温度烫伤了她的肌.肤,撇着不看他的脸被倔强的掰扯畴昔,长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强势的深切檀口当中。
目光触及到鲜红的血液,以及他徒然收缩的瞳孔,不成置信的看着她。
“这个天下上能够威胁我的人,都只要一个了局。”伴跟着他冷酷话语轻响,她的手也被男人拉开了。
顾诗若一惊,手里握着的碎片回声落地。
她咧开嘴笑,“该听到的都闻声了。”
倏忽,手腕一热,她没有掉下去,仍旧悬在半空中。
傅云墨是在宣泄本身的肝火吗?
他的手还覆在柔嫩处,用力挤压揉.捏,她在男人眼底看到了浓浓欲念,浓雾后是窜动的火苗。
衣服领子被人揪着,傅云墨像是拖尸身一样将她拖回了病房,膝盖撞上了露台搁置着的小圆桌腿,痛呼了一声。
在她摸索的时候,傅云墨的神采很安静,毫无波澜,乃至说出的话都夹枪带棒,令人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