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题目仍然是画符。不但要记着咒文,还要把它用古体字写出来,大抵太一神尊造那些标记时,完整没有考虑先人的表情,满脑筋只想着如何富丽如何来了,很多字的形状只能靠硬背,写错一笔整张符咒就毁了,弄不好真成了鬼画符。
掌门笑眯眯地望了一眼正襟端坐的弟子,悠然道:“孩子们,最值得等候的一天就要来了,求思堂的灯光从傍晚一向持续到天亮,这类精力实在可嘉。不过我更赏识某些用障眼法、隐身术、缩地术……以及禁書上记录的各种神通,潜入我的书房,诡计偷看考题的人。要翻开书房的天极锁,功力非练到大玄位以上不成,这就把大部分人解除在外了。”
“……”
我没美意义奉告她,我在沧澜山学这些的时候,她还没有出世。
我仓猝冲上前架住她挥出去的巴掌,制止她更进一步地走光。
掌门敲了敲石桌,表示大师温馨。“不消看了,只要真正见多识广的人才气满身而退。强开天极锁触发了藏在锁头中的暗器,有的被射穿了眼睛,有的绞断了一只手,能不能来测验都是题目。”
“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