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息危”两个字固然还在天书碑上,色彩倒是黑的,刻迹也极浅,仿佛随时都会消逝。
云朵持续上升,星斗的顶端,我看到了一个响彻五界的名字,上一任妖皇――息危,他的气力在统统妖君之上,全盛期间可比东君,只可惜已经被诸神弹压,在各种天刑的折磨下,洗去了一身骇人的修为。
白夜很识相地没有提他看到的难堪一幕。他轻叹道:“如果我说我现在很心疼,想必你是不会信的。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跑来看你笑话的好人罢了。”
我躺在天书陵的妖界碑前和一个不会有成果的男人胶葛,很痛,很刺激。
“没有效的。”我细细地喘-息着,腿一软,倒在了一个刻薄健壮的度量里。
他低下头,看到未明把我压在地上行不堪之举,不由得怔住了。
实在瞒不畴昔,我宽裕地看着他道:“极乐虫……你传闻过吗?我们是不是要出去找解药?”
直到滚烫的液体煨得我既舒畅又和缓,我才灵魂复位,垂垂地有了知觉。
我悄悄地摇了一下头,穿好衣服,拾起天国伞,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未明面前。
白夜不知甚么时候呈现在了我身边,他搀住我道:“别逞强了,你伤得很严峻。”
白夜笑了笑:“偿还妖界?这是个好主张,作为给儿子即位的贺礼,他会考虑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替他确认一下妖皇的存在吧!”他拉着我超出舆图一向往上飞,天书碑的中段公然刻着一些妖君的名字,如同浩大的夜空中散落的星星,那些金色的字符落在眼中,乍一看崇高寂静,垂垂地就晃得我目炫狼籍,和群魔乱舞没有辨别。我只好深呼吸,保持脑筋复苏。
白夜专注于莲花图腾,一时没有发觉到我的非常。
我强忍着不适,在心底默念冰心诀,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重新去看那朵幼小的莲花。若不是这花很轻易和莲烬联络起来,那确切是有点敬爱的。
“梨花?”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
我闷吟一声,呢喃道:“加上这一次,算我统共欠你二十年修为。我中毒的事情,你别说出去……你如果说出去,我就不要你帮我了,你现在发誓……不然我……”激烈的刺激让我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完整的字句,白夜有没有承诺我也不晓得了。我目光涣散地看着他清丽如画的脸,逆着光,越来越昏黄,倒是影象中最美的模样。
“那如何能是……仇敌的儿子?”他仿佛是第一天熟谙我,尽问些无聊的题目,“你恨他恨到了连他的儿子都不接管的境地了吗?”
未明扬起冰剑道:“我敬你是夜君转世才没有对你脱手,你别把本身太当回事。”
幻宗有一种琴曲有肉白骨药死人之效,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拿出来用的。修行之人最正视的就是本身的修为,就算白夜无所谓,我也不肯享用这么豪侈的报酬。
却不想,衣料摩擦皮肤的感受激得我差点申吟出来。
“莫名其妙,仇敌的儿子,我为甚么要去看?”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我身子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流过,电得脑筋一片空缺,再也顾不得哑忍和羞怯,只想在面前此人身上讨取更多。
白夜一扬手,冰剑吼怒而过,把未明钉在了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