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强撇撇嘴也拿起一杯酒干完,“我说西瓜妹呀,一年不见的见面了就把我郝建强往死里损啊,老陆这酒我还能真让他喝了啊,这不你一杯我一杯,老陈再一杯就完事儿了吗?”
我瞧着面前的胖哥,尽力的辨认了半晌,最后才从那长得还挺明朗的五官里模糊看出了几分当年的影子,我忍不住冲动的大呼出声:“陈健!你是陈健!这真是五年都没见了吧!”
郝建强这话刚说完,陈健就把空杯子摆桌上了,笑嘻嘻的说:“我都干了哈,老陆现在喝不了酒啊都怪我,怪我!毕业前一晚和老陆畅谈人生,把他喝的胃出血,差点儿的命都丢了,得亏病院离得近,不然我当年那么一个花腔美少年还成杀人犯了!”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
朱竹一听大笑说:“当时我还想着当年我那本养猪秘笈没白看!”
郝建强真的对得起他这个名字,本人真的够固执,大一军训一个月,撂翻的教官一大堆,刚开学两礼拜,被篮球砸了140多下,均匀一天被砸10次,但还是生龙活虎。
本来觉得本年同窗会上的“老同窗”还是像往年一样的多,叫不上名的也还是客岁那几个,说多未几说少很多的,没想到我和王冉刚进包间门,一看内里八人桌就稀稀拉拉的就坐了四小我。
我这头说话的空当,那头就上来一个高个把我拉到桌前,桌上平安稳稳的放着倒的满满铛铛的三杯啤酒,“我说老陆,话等会儿的说,咱这儿还欠了三杯酒呢啊!”
如果比贱的话,他和陈健,郝建强是一个比一个贱,不分伯仲,但比骚的话,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杨斌。
以是,不想当鸡也不想做狗的我和王冉在同窗会上一贯是保持沉默的,对于“沉默是金”这句话,我一向是坚信不疑的。
话落,王冉面色略微一僵,杨斌一看赶快紧跟着说:“可不嘛,刚开端我也这么说的,不过我还加了一句,”说着杨斌转眼看着陈健,晃着脑袋撇着嘴说“老陈啊,这朱竹一天喂你吃的啥啊,这咋把我们当年叱咤风云的陈校草养整天蓬了?这是在养老公呢还是养猪呢?!”
俗话说道分歧不相为谋,臭味相投的我们又纠集了臭味相投的他们,陈健,朱竹,杨斌,郝建强。
我看着楼下来往的车辆,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已经被我喝干。我回身看向镜前不安的王冉:“如何样,好了吗?已经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