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辈子的预知力是肢体伤害为代价的, 甭管他是动还是被动的, 只如果预知就要赔偿一样, 上辈子做了那梦以后他很快磕破了头,那么此次呢?
他们先是沿着墙根走了半天,半晌还是甚么事也没有产生,朱子轩大胆的将脚从墙根里往外挪了半米,然后又半米, 再半米,直到他站到村庄里的路中心了,还是无事产生。
都是一村庄里的人,朱子轩大抵甚么性作息大伙都晓得,只是晓得就晓得,不要说出来呀!
王夫郎笑他:“大雨?我们这可连大雨都很少下,特别现在是夏季,咱这的夏季出了名的雨水少,家家户户还盼着下雨哩!”
朱子轩判定点头,但是想到那梦心中又有游移:“但是那梦……真的真了, 真的就仿佛……”
上辈子也是他俄然做了恶梦, 梦到灾害连连,人类流浪失所, 天下翻天覆地……然后,没过量久,他们的天下就真变成这模样了。
一时候,大伙见面打号召都成了“你听过那梦没?”,要么就是“万一发水如何办哦?”。
因而你修我也修,兔耳村一时髦起了修房顶的风潮。
然后,就在某一天夜里,人们都在梦里睡得苦涩的时候。
不得他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