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强忍住了哭泣之声,极力若无其事地提示着,“玉檀,我们还要回帝都,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我们明天得住在山里了,不平安。”
“姐姐!”这是福休第一次称江玉檀做姐姐,福休早就想称将江玉檀为姐姐,可惜一向没有这个机遇。现在福休终究如愿以偿地称了江玉檀做姐姐。还来不及欢畅的时候,福休的胸前又被龙青禹狠狠地踹了一脚,顿时血气翻涌,手中紧握的匕首也踉踉跄跄地掉落下来,几近晕倒。一旁的保护看到福休将近晕倒,便将福休身边的匕首夺了去,生生地扭住福休的双臂,将福休踢得跪倒在地。(未完待续。)
“哈哈......”龙青禹大笑,漂亮的脸几近笑得几近狰狞,“我信赖!你让我查验过我就信赖你!如果你还骗我,如果你还背叛变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龙青禹竟然没有效力,由她摆脱了,才懒洋洋隧道:“来人,把这位贺蒙帝国的新城亲王拉走,拖下去,剁成肉酱,拌在马料里喂我们的战马!想必我们的马儿吃了他的肉,也必然会变得和他普通神勇吧!”
“你......你......”他喃喃嘀咕着,俄然狂叫一声,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揪住了江玉檀散落背后的青丝,抬起那张不改端庄莹澈的面庞,怒道:“你.......早已经是高新城的女人了,是不是?”
江玉檀盯着高新城被做贱与灰尘中的尸身,唇边暴露了奇特的笑意,仿佛是在悲悯,仿佛是在自嘲,仿佛又带了一丝近乎绝望的摆脱,柔声对着福休道:“福休,莫非你还以为我走得了吗?”
江玉檀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走到了高新城的尸身前,蹲下身,谨慎翼翼地将高新城的尸身翻了过来,用手将高新城那久久未闭上的双眼合上了,用本身的衣袖悄悄擦拭着在高新城脸庞的灰尘和发髻上的血迹,喃喃道:“新城,你一起走好。”
龙青禹听后,神采分开便白了。烦恼,热诚,哀痛,绝望,难以置信,不解......不一而足的神采,缓慢地在龙青禹颤抖的唇角掠过。
目睹两人针锋相对,福休仓猝地拉起江玉檀的手,淡淡笑道:“玉檀,或许禹亲王只是和我们开了一个小打趣罢了,又如何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呢?天气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江玉檀,你竟然敢骗我!你们早就已经到了淮州!”龙青禹的手指着江玉檀,吼怒道:“本来你是去找她的,而不是来找我!”
龙青禹没有猜想到福休另有这般技艺,手腕剧痛之际,却还是不肯罢休,一边掠取着江玉檀,一边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到了福休的小腹之上。
龙青禹又一次大怒,吼怒道:“你究竟是甚么人?是甚么人叫你来刺杀我的?你是不是贺蒙帝国的特工?”
盯着那张绝望惨白的面庞,以及那面庞之上滚下的盈盈泪水,龙青禹呆若木鸡。
江玉檀握住高新城早已冰冷生硬的手,悲怆地笑,“龙青禹,如果我说不是,你信赖我吗?”
公然,半晌以后,又一个将领服饰的青帝国兵士从帐篷后仓促忙忙地跑出,附在龙青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福休大惊,不假思考地便冲了上去,脱手便抢江玉檀,“你放开她!你放开她!你不能这模样对她,她为了做得已经太多太多了。”